應隱“”
harry攤攤手,表示情況就是如此“雖然我說的是caseof,以防萬一,但真的不能出帳篷。”
應隱麻了,腦中閃現營銷號
影后應隱遭獅群分尸,現場慘烈,粉絲痛哭哀悼
她一個扭頭,無比利索地鉆進了帳篷里。
野地帳篷高大寬敞,可供人直立行動。屋角放著一張一米五寬的氣墊床,鋪著紅色織紋的毛毯,上面放著羽絨被子。
茶幾一大一小兩張,帶收納功能,上面放著電熱水壺和一次性紙杯,其中一張還攤著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和簡筆畫,想來這里原本是工作間,是臨時收拾出來的。
唯一能放松人神經的,是兩把亞麻白的營地月亮椅,讓這里帶上了一絲絲的度假氣息。
由樹干枝椏劈就的掛衣桿上,掛著兩件厚實的羽絨服。商邵咬著煙,將其中一件取下,為應隱披上“馬上就降溫了,多穿點。”
講完了,他匆忙地取下煙,撇過臉去咳嗽了幾聲。
晚風從空蕩的營地間卷過,帶來野性的氣息,風聲中滿是一種小動物的鳴叫聲。
應隱緊繃的聲音稍稍松馳下來,長舒了口氣“還是鳥叫比較讓人安心”
商邵指尖掐煙,喝了口水后瞥她一眼,好笑地說“小姐,是鬣狗。”
應隱“”
晚餐簡易,是海蟹肉炒飯,但水果切了滿盆,芒果山竹和菠蘿香甜濃郁,另外還配了佐餐解膩的爽口淡甜酒。
harry很健談,氣氛全靠他調動。這個小小的野生非洲象保護營地,是完全志愿性質的,他們游走在蒼茫的塞倫蓋蒂國家公園,救助那些意外受傷、落單或患病的野生動物們,同時也要跟盜獵者斗智斗勇真刀真槍。
“我第一次遇到eo時,是去劍橋演講籌款。”harry看向應隱,向她介紹“我只有一間小小的階梯教室,有一些學生來聽了演講,報了名,但我知道,這些對我來說杯水車薪,后來他走了進來,一身suit英俊挺拔。”
商邵垂下臉笑了笑,散漫地警告他“別加戲。”
“nonono,”年過六旬的harry無比認真地說“你進來,在階梯座位上坐下,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會有什么不一樣。我至今還記得看著你雙眼發表演講的感覺,你讓我覺得我講的每句話、正在做的每件事,都是無比重要而意義非凡的e,雖然實際上你什么神情也沒有。”
應隱安靜聽著,黯藍色的夜幕下,她的目光越過窄窄的蛋卷長桌,看向商邵。
水果的香氣一蓬一蓬,那種甜味的熱烈彌漫了她的呼吸。
harry說的每個字,她都感同身受。
他就是一個輕輕瞥你一眼,就能令你感受到強烈宿命感的男人。
營地的發電機功率很大,聲音隆隆,對動物很不友好,因此只運作到八點,八點后,黑夜徹底來臨,全營地也進入靜默,只靠各自帳篷中的馬燈照明。
這里淡水有限,應隱只很簡單地沖了個澡,進了帳篷就開始打噴嚏。
她的行李丟得一干二凈,下午的行程又匆忙,商邵只來得及讓人給她備了些基本的貼身衣物,睡衣之類的是不必想了。他把自己襯衫扔給她“將就穿,別著涼。”
他的襯衣絲質挺拔又柔軟,應隱徑直套上。好寬松的廓形。
她偏過臉去,將袖子很認真地往上疊了一疊。
懸在帳篷頂端的燈光昏暗,溫柔地攏著她微濕的發梢。
商邵吃過了藥,回眸時見了這一幕,話到嘴邊倏然忘了,目光耐人尋味地停留在她身上。
那是一種很克制的耐人尋味,帶著他自己都未曾發覺的晦暗的沉迷。
應隱疊好袖子,抬起臉時,眼前的男人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手中的一小瓶純凈水已被他飲盡。
“下次還敢不敢這么心血來潮了”他漫不經心地問。
“敢。”應隱眼神明亮“為什么不敢”
商邵笑了一聲“過來。”
應隱原本雙膝跪在氣墊床上的,聽了他的話,直起身子邁出一條長腿,赤腳踩在暗紅色的佩斯利花紋地毯上。
商邵就著她別扭的姿勢圈住她。白色襯衣下原來藏著那么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