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小溫為什么要跟你提這個”商邵垂了眸問。
“不是剛好說到嗎”
商邵笑了笑,真不知道拿她的天真怎么辦。
那些娛樂圈社交場的彎彎繞繞她是學透了,可是拿到他們這樣的圈子里,卻很不夠。
“你今天跟她相處,會不好覺得,她生活得很辛苦”他轉而問,關注著她的眸。
“怎么會”
“她其實不比你在鏡頭前要放松多少,從我有記憶開始,她就一直在上課,要學習很多系統性的知識,”商邵憶了憶,“比如藝術管理,藝術史,藝術投資,資產管理,財務管理,慈善,公益,基金,基金會的管理與運營,家族管理,說話與演講的藝術,幽微的人情練達,背很多很多錯綜復雜的人際關系,了解公關、人資、社會學、政法、體育。當然,這里面很多知識,是她在成長過程中就耳濡目染過的,包括她的行為舉止、待人接物,或者,最簡單的,如何辦好一場成功的下午茶會和晚宴。”
應隱“”
她好茫然。
“這些只是冰山一角。”商邵撫一撫她臉“還有很多,是我暫時沒想到、以為來自于她與生俱來的天賦,但其實是得益于她的學習力和意志力的能力,比如她對我們五個子女的教育。”
“我不生這么多。”應隱立刻說。
商邵一怔,抿起唇,斂著唇角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應隱在他的注目中,臉色漸漸漸漸地漲紅。
心跳的失速卻是一剎那的。
“你剛剛說什么”商邵明知故問,看著她的眼,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自己的腕表。
應隱把臉埋到雪白的被子里,身體里一蓬一蓬的熱度上涌,被濃密黑發掩著的頸項間冒出熱汗。
如果臉紅會褪色,那被子恐怕也要被染紅。
她小動物似的“唔”一聲,為自己脫口而出而沮喪。
陀飛輪表落在被單上,沉甸甸的,卻沒悶響。
商邵解了手表,先是將她凌亂堆著的頭發攏到肩后、別到耳后,繼而將手心貼上她的臉頰,很壞而意味深長地摩挲下去,指節抵入她的下頦,將她的臉緩慢而不容分說地抬起。
應隱的眸里全是霧氣,被燈輝一映,無所遁形。
他扣著她柔弱無骨的手,一邊湊過去親吻她唇角,一邊低聲“幫我脫了。”
“你還沒洗澡”
“脫了才好洗。”
他說的很有道理。
應隱雙臂抬上去,解著他的領帶,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睡裙的肩帶滑落臂間,肩膀被他揉出旖旎的紅。
他的身體很熱,荷爾蒙從西服襯衣下釋放出來。被他牽著跌坐到他懷里時,應隱睡裙底下的脊背都冒了一層熱汗。
商邵抱她在懷,確實沒動,只是不住地親她,問“那你想生幾個告訴我,”他意味深長地停頓,“我好努力。”
應隱真想請他別再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