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東家和陸掌柜也神情憐惜,還是個孩子啊。
七星接著說“所以我并不知道當時與掌門起爭執的是誰,也不知道這人是死是活,我只知道掌門沒有謀逆,墨門之禍另有其人。”
她說到這里看著三人。
“而且晉王謀逆能被及時鎮壓,也是因為掌門力挽狂瀾,否則朝廷兵馬根本來不及阻止。”
竟然這樣啊,竟然有這樣的隱情。
室內三人一時心潮澎湃思緒紛亂。
“原來我墨門真是被冤枉的。”魏東家最終只喃喃重復這句話。
先前七星是說過,他也相信,但那只是基于對先圣墨門的信任,其實對于掌門一直都藏有不滿,是掌門將墨門拖入深淵。
如果掌門無罪,是宵小作亂,那么揪出宵小真兇,就能洗脫墨門之罪。
“怪不得你要當掌門,必須你來當掌門”他更是喊道。
陸掌柜忙對他噓聲,示意小聲點。
魏東家雖然停下了聲音,但忍不住搖著輪車走來走去。
“所以你知道當時事情的隱秘,對方也知道你。”孟溪長低聲問,“現在他們發現了你,要除掉你。”
七星點點頭“應該是這樣,盡管知道我的人不多,但肯定有人會認出我。”
室內三人對視一眼,視線落在放在桌子上的面具上。
“所以小姐你才要遮面。”陸掌柜說。
孟溪長也站起來“這里就有那群人”
“所以那些被趕走的人,是有問題的人”魏東家問。
七星點點頭又搖搖頭“有沒有那群人我不太確定,不過,我趕走這些人不是因為他們有問題,是這里有問題。”
這里有問題室內三人再次一愣。
夜已經到了后半夜,荒野上連夜鳥蟲子都陷入了沉睡。
細碎的腳步踏過,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師父,師父。”有聲音悉悉索索喊,“咱們找個地方歇息下吧。”
前方的腳步頓時變得重重,同時響起冷哼聲“歇什么,我金龍舞愿賭服輸說走就走。”
輸給七星后,聽到那句話,金龍舞冷笑一聲,果然回去就收拾行囊悄無聲息離開了。
小徒弟在后背著行李,小心翼翼勸“已經算是離開了,就差幾步。”
“幾步也不行。”金龍舞氣呼呼說,“一個小丫頭片子,我輸人不輸陣”
說罷更加加快了腳步在夜色里橫沖直撞。
小徒弟無奈小跑跟著“師父你慢點,太黑了,別崴了腳伊。”
話說到這里他伊一聲。
“前邊,有人。”
這黑燈瞎火半夜三更荒野大路上怎么會有人是鬼還是人低著頭趕路的金龍舞嚇了一跳。
“你眼花了”他沒好氣喝道。
小徒弟已經抓住他的胳膊搖“師父,是真的,還是官兵。”
官兵金龍舞一怔抬起頭,果然見前方有點點火光,火光四周圍繞著人影,雖然看不清模樣,但能看到他們穿的是兵袍,皆有兵器披掛。
這種地方怎么會有官兵
這里不是城池也不是重要關防。
“莫非是出公差半夜露宿”小徒弟說,還要上前一步看清楚。
這也是很常見的事。
這是很常見的事,但此時此刻在白樓鎮外見到金龍舞將小徒弟一抓,壓低聲音“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