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雁跺腳道“這蕭小娘子肯定有問題,否則為何反應這般大而且她還睚眥必報,前幾個月在靈隱寺,有登徒子只是言語沖撞她幾句,就被她的奴仆直接廢了,行事十分狠辣。”
華濃也道“上次在靈隱寺娘子莫名其妙中了毒,就懷疑跟蕭娘子有關,但苦于她不肯與娘子對峙,后來娘子便作罷了。可別是蕭娘子因為之前娘子在她院門口叫嚷的事,懷恨在心吧”
蕭翀聽到這里不再耽誤,直接縱身一躍,從眾人的頭頂掠過,便朝著里面的房屋沖去。
這于蕭翀而言是極為失禮之事,但他還說這么做了,可見他的耐心已經告罄。
蕭策見蕭翀不聽勸,卻又無可奈何,只得也跟上。但他的輕功沒有蕭翀厲害,無法從眾人頭頂越過,只得“唰”一下打開鐵折扇,從人群中生生打出一條道來。
既然主君要硬闖,他身為幕僚的,自然只得舍命陪君子了。
屋舍前還擋著不少天殘地缺組成的奴仆團,別看著這群人個個都有缺陷,但身手卻很不錯。
只是蕭翀和蕭策兩人明顯技高一籌,很快就將攔在身前的奴仆全部打倒在地,推門走進了屋舍。
正廳內空無一人,蕭翀環目掃視了一遍,一步一步向左邊的房間走了過去。
在房間里的啞女和巫婆婆早就聽到了外間動靜,只是主子不發話,她們也不敢擅自動作。面對殷勤不定的小主子,她們一向很小心謹慎。相比外頭的熱鬧,房間里安靜地有些詭異。
五歲的蕭以熏,比十六歲的蕭以熏可要蠻不講理多了。
“外頭好吵,你們快出去,叫她們別吵了,娘親在休息呢”蕭以熏皺著眉頭終于開口了。
“是”巫婆婆回了一句,與啞女兩人行禮后,便要撤出房間。
就在這時,沒有栓門閂的房門被一股大力推開,逆光之下,出現了一個器宇軒昂的男子。啞女和巫婆婆吃了一驚,沒想到竟然有人能這么快沖進來,下一刻,兩人伸出手阻攔,蕭策折扇一開一合,瞬間就與兩人斗在了一起。
沒打幾下,蕭策就頭皮發麻,因為他看到那個巫老太婆的身上不斷有奇怪的蟲子爬出來,若不是他的身手夠快,蟲子就該爬上他的身了。
哪怕門口打得熱鬧,可蕭以熏根本就沒有朝這里望一眼、她的身體蜷縮在床下,腦袋枕著自己的胳膊靠著床沿,一只手還跟林婉婉的手握在了一起,仿佛林婉婉就是她的全世界。
蕭翀進來的一瞬間,就看清了屋內的情況。見林婉婉生死不明地躺在床上,他的眉頭一皺,冷聲道“你把她怎么了”
他并沒有貿然上前,因為蕭以熏的手邊還抓著一片碎瓷。
蕭以熏對蕭翀的話充耳不聞,扭過頭,繼續盯著林婉婉看,仿佛世間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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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第二更放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