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秋司也沒有反應過來,他緊抱著林傾白,垂下眼眸專注的望著林傾白。
玄徹抬起手中的劍鋒指著閻秋司,眼睛血紅,一字一句,高聲的問道“我在問你你你的身上為什么會有我師尊的法力為什么”
“”
“你拿了我師尊的什么東西”
閻秋司閉上眼睛,心中已然明了。
他的胸口燃著的是林傾白的魂丹,不僅可以阻止他殺了仙族之人,還可以阻止那些人來殺他。
現在大家誰都殺不了誰。
倒也公平
閻秋司抬起了眼睛,目光生厲的望著玄徹,突然他歪著頭,沖著玄徹露出了一個殘忍冷笑,說“就是你想的那樣。”
在這一刻玄徹猶如雷擊,嘴唇顫抖,忽然像是一匹瘋了的小狼,朝閻秋司撲來,高喊著“你個魔頭將我師尊的東西還回來將我師尊的東西還給他”
人群中的牧妍和莫御羅沖上前,抱住了激動的玄徹。
牧妍紅著眼睛安慰著玄徹說“師兄、你想啊,最起碼師尊的魂丹沒有消失,這是好事啊好事啊”
“是啊師兄,你冷靜一些師尊還在他的懷里,若是等會傷到了師尊怎么辦”
“師兄,您冷靜,反正現在他在我們手里,我們可以從長計議”
其他的師弟師妹也加入了勸慰玄徹中,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好不容易是將幾經崩潰的玄徹給安慰住了。
眾人紛紛的怒視著閻秋司,牧妍眼中含淚的瞪著閻秋司,問道“你究竟和我師尊是什么關系你身上你身上為什么會有他的東西”
閻秋司孤身一人抱著林傾白,站在不遠處。
他的面容帶笑,做盡了勝利者的姿態,目光緩緩的掃過眼前恨不得將他除之后快的每一個人,最后目光定在了為首的三個徒弟身上,笑著說了四個字“無、可、奉、告。”
這四個字一出,那三個人恨不得沖上前將閻秋司掐死。
眼看著就要再起紛爭,不遠處忽然傳來了一個老人的聲音“且慢且慢”
所有人望過去,遠處乾月仙尊正拄著拐杖走了過來,何昉棱在一旁攙扶著他。
乾月仙尊看著是步履艱難,但抬腿間便是百米,兩步就擋到了閻秋司和那三人之間。
閻秋司目光戒備,不自覺的收了收抱著林傾白的手。
乾月仙尊是仙族的長輩,既然他來了,方才眾人就算是再爭執你死我活,此時也都只能斂下身上的戾氣,垂下了身子對乾月仙尊拱手道“恭迎仙尊”
乾月仙尊不在意這些虛禮,轉過身笑著問閻秋司“這位公子,你想將清元仙尊帶往何處啊”
乾月仙尊滿頭白發,面容和善,望著閻秋司時是整個仙族唯一對閻秋司沒有惡意的人。
閻秋司面色冰冷說“帶他治病。”
乾月仙尊笑了笑說“清元仙尊如今生的病只有我們仙族可以醫治,還望公子可以將清遠仙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