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沈炎彬與蕉承、陸衛軒暗中對視一眼,眼里再次泛起了一絲驚訝,沒有想到這個顧安安竟然如此沉得住氣,她冷靜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平凡女子該有的樣子。
“顧同志,我可否請教你一個問題,你身上的防身功夫是由何人所教”
下一霎,陸衛軒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他目光銳利地直視著顧安安,似要看透顧安安這個人,甚至是想要從她的眼睛里觀察出一絲慌亂之色。
可惜陸衛軒這突如其來的計謀還是失算了。
因為顧安安眼中依舊是那般地淡定毫無波瀾,他們只見她不慌不忙地抬起眸皮,輕牽了下唇角,而后露出了一絲無害的弧度。
她偏了偏頭,嘴角的笑容是那樣地無辜,“陸同志,難道你們在來趙家村之前,沒有提前調查一下我的身世嗎”她這話說的特別有自信。
因為
江家那一層身份足以給她充當保護傘,讓她糊弄過關了。
所以無論他們幾個怎么問,怎么打量觀察,又或者他們是想要從她口中打聽點什么,她有的是辦法來應付他們。
跟她打太極,顧安安想要很來一句,那些招數早在她八歲的時候就已經玩膩了。
聞言,陸衛軒幾人僵了一秒。
別說,還真給顧安安猜對了,這些日子,他們只顧著調查該要調查的人,想要盡快弄清楚當年的真相還有姑姑的去處,因此,對于顧安安,他們還真沒有仔細調查過。
目前他們只大致知道她是新京紡織廠一個普通工人顧建國的女兒,母親在她八歲那年生病沒了,她爹沒過多久就又另娶了一個媳婦,而那婦人對待顧安安非常地差。
以至于這些年她在顧家過得很不好,親爹不疼,繼母繼姐欺壓,得虧有紡織廠廠長他們倆口子維護著,她的日子才沒有過得更慘。
聽說她的變化是從她那個后娘用棍子敲了她幾棍子,等她再次清醒過來之后,性子突然大變,整個人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臨下鄉前,她狠狠收拾了她那繼母和繼組一頓,好像連她親爹都被她給打了
顧安安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陸衛軒他們幾個注意到了她,再加上前些日子關于人販子的事兒,陸衛軒便對她身上的疑慮更深了幾分。
因為那個老三身上的關節斷得十分怪異,他試問過他自己,如果換成是他的話,他能不能將對手的骨頭碎得那么徹底,答案是不行,而醫生的意思,即使華佗在世,那些碎骨也再無拼回去的可能。
所以,他和沈炎彬、蕉承兩人對于顧安安充滿了好奇,同時又對她的身手隱藏著懷疑,畢竟她的手段太令人吃驚了。
但聽她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是她的身世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不成
顧安安揚了揚唇,淺微的笑意在唇角邊漸漸涌現,她將他們幾人的眼神盡攬眼底,手指把玩著茶杯,繼而又道,“我母親姓江,而外公姓江,名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