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對他耳語的時候,秋山的語氣略微有些擔憂“小姐,你一個人真的沒問題嗎”
秋山也不是想去懷疑貝爾摩德的命令,但這位被派來執行任務的小姐看起來
不僅不像是能打的,而且他總感覺對方有被人隨時拐走的風險。
羽柴尋“”
沒錯,貝爾摩德甚至沒告訴對方自己的真實性別。
總之是真正意義上的演戲演全套。
“我沒問題,”雖然有變聲器,但這款變聲器對男聲變女聲還是有點難度,羽柴尋只能放輕一點聲音,以掩飾那點微妙的異樣,“請不用擔心。”
話都說到這里,秋山也不好多說什么,便開口道“好,請跟我來。”
另一邊,剛進入競技場內部,安室透就和琴酒分開了,一來,分頭行動效率更高,二來,他們兩個人顯然不適合搭檔行動,搞不好就會變成內斗現場。
不過現在這樣也正是安室透希望的。
貝爾摩德給他發任務的時候,并沒有明確告知安室透組織被盜取的究竟是什么東西,只說是非常重要的文件,但如果他之前得到的情報沒錯,組織失竊的很可能是和那項實驗有關的東西。
既然如此,安室透當然不可能放過這個調查的機會,要是和琴酒一起行動,他想要調查就沒那么容易了。
事實上,要不是時間不夠,安室透甚至還想查查這家競技場背后的勢力究竟是哪一個。
安室透的目光在周圍的人群中快速掃過,下一場比賽馬上就要開始,那邊的賭莊也到了截止的時候,大部分的人幾乎都在往那邊走,內部十分喧鬧。
這里是真正的混亂之地,安室透僅僅只是走過了一條走廊,就已經撞見了三次短暫的暴力事件,但這里幾乎沒有人會停下去在意那些,他們為接下來的比賽瘋狂,卻對那些發生在自己身邊的混亂場景表現漠然。
像這樣的地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
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走進人群之中。
他必須要在琴酒之前找到杰德。
安室透知道杰德的長相,但對方依然有易容改換面貌的可能,因此他沒有錯過從自己身邊走過的任何一個人。
這種找法無異于大海撈針,但安室透確實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杰德和委托人接頭的時間應該就在這幾天,但這個時間實在是太寬泛了,因為它可以是明天,后天,甚至是今晚,這是安室透沒辦法確定的,因此他只能盡可能地加快尋找的速度。
對方是個自由殺手,某些行為習慣和一般人有很大的不同,他或許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走到某處下注點的時候,安室透注意到一個褐發的男人,他身邊站著幾個酒鬼這里主動為客人酒精,喝得爛醉的客人往往更容易為一時沖動消費,那人似乎也喝了酒,衣服和袖口都有很明顯的酒漬。
他的目光也像其他酒鬼一樣的迷離,看起來甚至分不清東南西北,但安室透注意到對方的站姿,那是個只要瞬間就可以對任何襲擊者發動攻擊的站位,男人的手臂有些微僵,使得他的衣袖也微不可查地繃緊了一點。
這個人并沒有真的喝醉。
而為了這種場合刻意掩飾自己的人,不管對方是不是杰德,他都一定有問題。
安室透瞇了瞇眼,無聲地朝對方走去。
他沒有立刻實施抓捕,這里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對方想逃會非常容易,而且一旦鬧大,之后驚動這里的負責人,事情會變得非常麻煩。
不能確保一定能抓捕成功的時候,他最好還是不要在這里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