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耗下去了。
羽柴尋眸色微暗,下一秒,他假意腳步踉蹌了一下,就在琴酒貼身過來的瞬間,他猛地拽住對方的手臂一起倒在地上,背脊上傳來撞到硬地板冷硬的痛感,但羽柴尋完全顧不上這些,他現在的目標只有一個。
他瞄準了琴酒試圖扣壓自己那只手的手腕。
“咔嚓”
兩聲手銬落鎖的聲音近乎同時響起。
在羽柴尋動手的同一時間,琴酒反用了那副手銬的另一個圈,同樣銬住了羽柴尋。
他們兩人被同一副手銬銬在了一起,
羽柴尋異常疲憊地呼出一口氣,然后直接后仰躺倒在了地上。
“我輸了。”
“你贏了。”
羽柴尋一愣,睜開眼看向因為被手銬銬住不得不和他離得很近的琴酒。
瞥見他的目光,琴酒聲音沒什么情緒地開口“是你贏了,我還不至于為這點事反悔。”
羽柴尋心情頓時有點古怪,心說什么叫這點事,他想的可是讓琴酒幫自己篡位這是小事嗎
而且,“應該是我輸了才對吧”
畢竟手銬都還在他手上呢雖說琴酒也是。
平手這種事,對羽柴尋來說其實也就是輸了。
但琴酒的表情卻很不耐煩,他嗤笑了一聲“怎么,難道你還想再打一場”
羽柴尋“那還是算了。”
就剛才那一輪下來,羽柴尋的力氣基本已經被琴酒耗干凈了,要是再來,比賽恐怕會結束得非常快。
他是喜歡刺激,但單方面挨打還是算了。
但羽柴尋依然不認為平手能算自己贏。
“那就折中一下吧,”羽柴尋想了想說道,“就和我之前說的一樣,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盡量滿足。”
琴酒沒有說話,而是先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就當羽柴尋都要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臉上有什么東西的時候,他終于語氣冷淡地開口了。
“在那之前,我需要一個解釋。”
羽柴尋先是一愣,然后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確實從頭到尾都沒和琴酒解釋過什么,但問題是琴酒應該也不需要他的解釋才對,畢竟他都表現得那么明顯是要篡位了,羽柴尋心說他好像也沒什么要解釋的了。
終極目標都出來了,這還有什么可說的
難道琴酒是想聽他具體的心路歷程,他沒這么無聊吧
“需要我提醒你嗎”
看出羽柴尋的疑惑,琴酒直接冷笑了一聲。
“你還沒有解釋,你和赤井秀一那只老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