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隊友對視一眼之后,還是猿飛日斬第一個開口。
“現在已經不在戰爭了。”
“怎么不在戰爭你們就覺得可以松懈了”
志村團藏眉頭擰成疙瘩看了過去。
“你們忘了二次忍界大戰、三次忍界大戰我們為什么那么被動了么”
“但現在已經不再是戰爭狀態,就算想打,其他忍村也沒有繼續發動戰爭的資本了不是么”
大家都已經殘的殘廢的廢了。
“既然我們決定迎接新的方向,那又怎么能把別人當賊去對待呢”
適當的監視當然可以。
但若是先入為主的直接把人當賊,那放到誰身上會樂意呢
志村團藏環視四周。
發現不知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的老隊友們都變了。
他們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什么
懷疑么
懷疑自己
明明只是件小事。
但志村團藏卻覺得面前的人格外的陌生。
“日斬說的對,團藏你”
“夠了。”
轉寢小春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志村團藏粗暴的打斷了。
“隨你們的便吧。”
他說完,拂袖離去。
反正自己說什么都沒用,那倒不如放棄跟他們爭論下去。
他自己直接行動。
這樣反而還快點。
火影辦公室的大門被人關上,也關住了里面的討論。
“團藏他怎么”
“大概還沒有從戰爭的狀態中調整回來吧。”
不知何時開始,曾經在木葉說一不二的男人,已經淪落到被人憐憫同情的程度了。
旗木卡卡西躺在自己的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他已經跟雨月商店請了好幾天的假了。
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對巖隱村的那些人。
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像是三代大人,還有老師那樣,可以這樣成熟的放下過去,為了木葉的利益還有未來,心平氣和的去面對巖隱村的來人。
更不能像雨月小姐那樣,只從商業角度去談合作。
所以他逃跑了。
就像過去那樣,丟下同伴離開了。
然后就這樣一天天的躺在床上,無所事事。
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不知道應該做什么。
“啊,你果然在家啊。”
就在他看著天花板發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男聲突然從窗外傳來。
旗木卡卡西一驚,翻身擺出警惕的姿勢,然后才注意到窗外那個熟悉的金發男人。
“老師”
“是我。”
金發青年說完,從外面打開窗戶,熟練的翻身進來。
“雨月小姐說你好幾天沒來了,我猜你就在這里。”
其實訓練場也找過了,不過這就沒必要說了。
“啊嗯。”
旗木卡卡西不知道怎么回應才好。
只能悶悶的應了一聲。
“是不是覺得對不起帶土”
波風水門坐到床邊,對自己的學生招了招手。
銀發少年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