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熹像是被邵睢的態度懾住,沒有再說什么,順著他的意思起身去關了門。
等到她關完門回頭,邵睢已經脫下了外套。
定制的西裝隨意的搭在塑料凳上,邵睢那雙頎長漂亮的手正在一顆顆的解著扣子。
籠罩在心口的悶感變成了鈍痛,宋熹眼中閃過害怕恐慌的情緒“我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換一個醫生”
“我記得,你不是說要學法律”
邵睢欣賞著宋熹的逃避,扣子在他的手下徹底解開,襯衣敞開,他語調帶了絲愉悅,“我以為你選這個專業,是為了我,原來不是嗎”
敞開的襯衣下,除卻輪廓分明的肌肉線條,還一道傷疤。
那是一道愈合了很久的傷痕,看得出邵睢這些年從未想過用科學手段讓傷痕消失,鮮紅的顏色刺的宋熹視線有些模糊。
作為心外科的醫生,宋熹看到傷口的第一眼,就能準確判斷出那道傷口不偏不倚地劃在邵睢的心口。
鈍痛的感覺讓宋熹呼吸有些困難,她手放在門把上,像是想奪門逃走,但下一刻她還是松手走向了邵睢“對不起。”
“宋醫生為什么要道歉”
邵睢看著宋熹低頭求饒的可憐模樣,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翹起的唇慢慢落下,不想再保持表面的和平。
捏住宋熹的肩膀,邵睢把她推進了椅子里。
力量的作用讓椅子的往后滑了一截,宋熹隨之晃動,面對這樣的狀況,她沒有反抗,就像是她說的那聲對不起一樣,她懺悔著自己曾經的行為,并且愿意為了獲取原諒付出行動。
她乖巧的保持著被邵睢推入椅子的姿勢,直到邵睢把她的頭挑起,開始吻她的唇。
唇瓣先是輕柔的摩擦她的肌膚,接著順著她的唇縫探入,勾動著她的情緒。
沒想到邵睢會吻自己,宋熹怔了幾秒,她抗拒的把手抵在邵睢的肩上,卻不敢用力的推他。
耳垂和唇珠都被不斷的舔舐啃咬,酥麻的感覺讓宋熹手腕無力,沒有辦法阻止邵睢進一步的貼近。
敞開襯衣的胸膛灼熱像是有一把火在燒,宋熹的手指觸碰到那道凸起的傷痕,猛然驚醒,推開了邵睢。
“別這樣。”
宋熹手攥著被解開了兩顆扣子的衣領,水霧朦朧的眼全是無措與迷茫。
“七年了,宋熹你怎么還是這一套。”噙著譏諷,邵睢掰開了她的手,繼續著剛剛的動作,順著曲線親吻她更柔軟的肌膚。
只是相比剛剛的順從,宋熹有了反抗,她不停的推搡著邵睢“你在這樣我叫警衛了”
宋熹拒絕的動作都很克制,但大概診療室關門的時間太長,她的話剛落音,門被敲了敲,實習醫生的聲音就在外面響起。
“宋醫生”
“沒事嗚”
宋熹張開的唇被邵睢狠狠地咬了一口,不同于他在她肌膚上曖昧的啃咬,這一口他用了狠勁,宋熹先是感覺到了疼,隨后只剩了麻。
等到邵睢抬手抹過她的唇,把指腹上的血絲擦在她的臉上,她才發現她的唇被他咬出了血。
“幫你添了證據,叫吧。”
邵睢黑白分明的眼球上是不加掩飾的殘酷,他愉悅嗓音就像是作為強大的存在,玩弄完了無力反抗的動物幼崽,看著小可憐茍延殘喘的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