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研究員都笑了起來。
真的太痛了。
四面八方,鋪天蓋地,都是恐怖的沖天大火。
“真奇怪,”他夢囈般喃喃道,“我怎么會在你面前哭呢”
千萬致命碎光籠罩沈酌全身,瞬間他向后仰倒,五感抽離,現實中光芒雪白的實驗室如退潮一般迅速遠去。
他感覺到沈酌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清淡
目標血清已被shen監察取走
“怎么搞的”
天地陡然化作一片蒼白。
“你要讓我等多久,白晟”
“你們這樣做會害死沈酌,知道嗎”
“我很想救出他們,但就是做不到”
眾研究員早已訓練有素,把各色導線和電極片貼在他身上,一一連接生命監護裝置和實時腦部掃描,最后主任親自往他手背扎了一枚靜脈輸液針,輸液袋里赫然是一種血色不明液體。
那是26歲的沈酌。
死亡突然變成了一個充滿誘惑又近在咫尺的選項。它那么舒服,那么輕易,只要堵住耳朵不再聽、閉上眼睛不再看,只要停下腳步沉沉睡去,就再也不會感覺到痛了。
這話音一落地,早已隱隱浮現的預感得到證實,白晟終于確定了眼下是什么情況
有沒有人拉我一把,有沒有人會來救我
青海基地。
“去活活燒死吧”“去燒成灰吧”“哈哈哈哈”
四周一片喧雜,人聲腳步混亂,生命監測儀滴滴狂響。水溶花的視線從腦部掃描圖一寸一寸轉向病床上的白晟,終于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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