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齊聿禮“不要以偏概全,你的愛情脆弱,不代表別人的愛情脆弱。世界上離婚了的夫妻很多,白頭到老的更多。”頓了頓,他視線往南煙身上瞥了眼,有著不可察覺的溫柔傾瀉,語調略顯散漫地說,“好比如,我和南煙,就會白頭偕老。”
“”
“”
齊月還是頭一次見到齊聿禮這么變態的秀恩愛方式,一時間門心里的遺憾幽怨統統拋之腦后,她當下的心情只剩下
無語。
無語無語無語。
極其無語。
齊月待了將近半小時就回齊家老宅了。
回去前,她和南煙再三確認“你確定能夠妥善解決這事兒嗎”
得到南煙的肯定答復后,齊月踩著她那不合身的男生運動褲坐進車里。再一想到她是偷聽夏弦月和陳序深的談話跑出來的,南煙很難不猜到,齊月身上穿的衣服褲子,都是陳序深的。
也不知道他倆到底進展到了哪一步,她都穿上他的衣服了。
應該也沒有進展得很快。
畢竟齊月放手的也那么快。
送走齊月后,南煙踟躕半晌,問齊聿禮“其實我覺得陳序深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系,你覺得呢”
“重要的不是我的看法,是齊月。”齊聿禮一眼猜透她的小心思,害怕他遷怒于陳序深,可他向來講究冤有頭債有主,他又不是霍以南,還搞什么連帶責任的,“齊月已經篤定陳序深不是個好東西了,所以她才不喜歡的。”
“她就是嘴上說說的,心里肯定還是喜歡的。”
“一個男人而已,世界上男人多的去了,”齊聿禮不甚在意,“我不認為齊月會執著在一個男人身上。”
“萬一呢”
“沒有萬一。”
“就有呢”
“”
齊聿禮被她的執著弄得無可奈何,揉捏了下眉心,還是說出了讓南煙放下心來的話“我對陳序深一點兒想法都沒有,我現在只想趕緊把夏弦月這個女的給處理了,把你從渾水里撈出來。”
“你打算怎么處理”
“你希望我怎么處理”
南煙玩繞著自己的手指頭,沉默許久,忽地說“我說了我要用容四的方法,我不想讓她好過。我知道是夏弦月存私心故意這么干,但是旗袍大賽牽扯到的設計師還有主辦方絲禾就沒有責任嗎那位設計師,我不管她履歷有多優秀有多高的天賦,她既然能干出這件事來,就意味著她對設計沒有半分尊重我要她退出設計圈;至于絲禾它有著一套成熟的運轉體系,我這個人你知道的,沒有什么經商天賦,反正已經有一套標準答卷在面前了,我直接拿著滿分卷子不就行了嗎”
話到這里,齊聿禮明白了她的意思。
之前那么多人想要收購錦瑯府,而現在,南煙想收購絲禾。
他的未婚妻,總算學到了商人的奸詐與野心了。
“不過你不能插手,”南煙淡聲道,“我的事,我想自己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