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沒來得及動手呢,沈奎就聽到他最討厭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腎虧你怎么這樣啊,君子動口不動手呀”
沈奎原本也沒多生氣,聽到湛兮的聲音,他直接應激了“我呸什么君子動口不動手的歪理,該打的就得打所以曹睿之你怎么也在”
湛兮端著有金羨玉玲瓏的烙印的錦盒下樓,一邊打開盒子,一邊嘚瑟地跟沈奎說“我來吃飯的。腎虧啊,你總這樣暴力解決問題是不行的。”
“聽我的,我們要”
沈奎剛想破口大罵湛兮又發什么癲,結果就見湛兮從錦盒中掏出了一個什么金光璀璨的東西,然后一晃眼
“啪”極其沉悶的一聲響。
錦衣公子應聲倒地,頭破血流。
“以德服人”湛兮鏗鏘有力補充完畢。
沈奎整個人都傻掉了“你他娘的這叫以德服人”
“怎么就不算了呢”湛兮揚了揚眉,轉過身來,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碩大的金磚。
于是,沈奎就看見那亮瞎人眼的沉重的金磚上頭,以金鑲玉的工藝,用油光水亮的墨玉,鑲嵌出了一個碩大的,龍飛鳳舞的
字
“德”
沈奎“”
你他娘的這叫以德服人
這他娘的還真是以“德”服人
炸裂,屬實炸裂
看清楚那塊極其“特別”的金鑲玉的金磚后,二皇子兩只眼睛都爆發出了極亮極亮的光芒
“大哥,我也想要”
太子定眼看了看那塊用料扎實的金磚“”
東宮私庫,在瑟瑟發抖。
楊锏倒吸一口涼氣“那么大一塊黃金磚頭,少說得有幾十斤重,他到底是怎么一只手就拿起來拍人腦殼上的”
上官無病捂著腦袋,只覺得世界一片玄幻“怨不得方才金羨玉玲瓏的人要抬著不對,這么重的金磚,拿來爆頭應該和楚王世子打架的不是播州土狗,也不是安北蠻牛,而是他這個深藏不露的咸魚小國舅啊”
樓下,湛兮嘚瑟地收起了自己的“德”之金磚。
剛到手,就派上用場了,真棒
湛兮對沈奎說“算我還你這個人情,你爹不會為你、為這么個狗東西就丟掉新得的心頭好小妾,但是卻會為我這么做。”
與其說是為他,不如說是為他背后的英國公府,他的外公,他的姐姐姐夫
沈奎看著倒在血泊中的昏迷不醒的錦衣公子無言以對。
“你這么明目張膽地當街行兇”
“什么叫當街行兇”湛兮翻了個白眼,“我這是見義勇為,以德服人好吧”
湛兮一副不樂意打理沈奎的模樣,掉頭就走。
但暗地里,他卻沖已經傻了眼的唐小棠眨了眨眼睛,眼神示意他快跑,別卷入他們這些京都惡棍們的爭斗中去。
至于那琵琶男
“你,跟我走。”湛兮示意了一下他。
那男子沉默地拾起武琵琶的殘骸,跟上了湛兮。
湛兮心中細數著見義勇為,摘掉了唐小棠的身影,允許他繼續韜光養晦不說,還奉還了欠著腎虧的人情,還給他姐夫新成立的,以兩位昭儀為首的“大雍新樂府”逮住了一個新鮮出爐的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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