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瞧了一眼銘宇,有些不放心,打發榮媽去請馬令善,片刻馬令善從診室走了過來,有些不解地看向張夫人。
“夫人有何疑惑?”
“這舒痕膏你們可曾用過,效果真的這么好?”
銘宇抿緊嘴唇,“當然用過,我們這里有個患者曾......”
未等銘宇說完,馬令善就擋在銘宇身前,攔住了他剩下的話,朝他一眨眼。
“去叫薛泰過來。”
銘宇一怔,剛想起來周恒曾經吩咐過,不要透露劉小姐在這里醫治的信息,自己怎么差點兒吐露出去。
感激地看看馬令善,快步去搜索兄長的身影。
片刻,薛老大被帶來了,身上那套緊身衣已經換了下去,一臉的不解,還是跟著銘宇來到柜臺前。
“咋了?”
“薛泰,將你手臂上的傷痕展現一下。”
薛老大哦了一聲,將袖子擼起來。
如此突然地看到那傷疤,張夫人和榮媽朝后退了兩步,一個半月形狀的巨大疤痕,疤痕深紫和慘白相交,看著分外嚇人。
見人被嚇到,薛老大有些尷尬,想要去拽袖子遮擋,馬令善卻阻止了薛老大的動作。
“這正面的傷痕并未涂抹舒痕膏,夫人請看這里。”
說著將薛老大的手臂上舉,背側的疤痕裸露出來,雖然也是一個半月形傷疤,不過這個看著就沒有那么猙獰,顏色也只是發粉,表面也平滑許多。
張夫人瞪大眼睛,湊近看了看。
“這舒痕膏如此神奇?那樣嚴重的疤痕,竟然能愈合成這個樣子。”
馬令善笑著說道:“薛泰的手臂是被捕獵的夾子夾傷的,反反復復愈合了很久才好,所以疤痕有些大,為了做對比,這十天就讓薛泰在背側涂抹舒痕膏,如若用的時間上些,再配上按摩,會愈合的更好些。”
榮媽拽住張夫人的手臂,在其耳邊急切地說了句什么,張夫人點點頭。
“這舒痕膏價值幾何?”
銘宇舉起一個朱紅色的瓶子,“這舒痕膏一瓶五兩銀子,像這個疤痕大小可以用半個月。”
張夫人一怔,瞪大了眼睛看向那疤痕,伸手就要摸。
薛老大一驚,趕緊收回手臂。
“你干啥,咋還要摸?”
張夫人收回手,掩著嘴笑了起來。
“是我唐突了,不過這藥效如此好?”
薛老大臉上略顯尷尬,將袖子放下,這才接著說道。
“大夫說了,如若早幾年醫治會恢復得更好,只是我這個年頭長了,再涂抹也無法恢復如初。”
馬令善在一旁點頭,“這個舒痕膏不禁治療燙傷和瘢痕,對皮膚的粗糙和色斑也有效。”
聽到馬令善如此說,那張夫人一把奪過榮媽手中的荷包,從里面摸出一錠銀子,放在馬令善面前,霸氣地說道:
“給我來兩瓶。”
屈子平趕緊去拿藥,銘宇找來一個紙袋子,將這些瓶瓶罐罐裝起來,遞給榮媽,朝張夫人施禮又找給她剩余的銀兩,張夫人帶著仆人走了。
走出回春堂,不少人都湊過來看。
見榮媽手中捧著一個紙袋,里面的藥瓶甚為奪目,看著就顯得精致。
“張夫人,這都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