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時候刺入的,至于方法不能說,這是保命的法子,而且不是每次都有效的。”
見周恒不說,劉仁禮沒再追問。
“如若求到你頭上還是取吧,我想知曉誰指使他誣陷我們的。”
周恒點點頭,劉仁禮沒再耽擱準備要叫人走,此刻要抓緊去縣衙,周恒說得對,這個時候現身,本就是一種態度。
再者無論自己怎么做,濟南府的那些人,此刻也已經將他劃歸張輔齡這方的人,既然如此莫不如堂而皇之。
就在此時,一號病房的門一響,劉秀兒帶著回春堂的幾個人走了進來,一張帶靠背的圈兒椅抬進來放在床邊。
幾個人朝劉仁禮和周恒施禮,“縣尊大人,師尊(周老板)。”
周恒點點頭,“你們手上輕一點兒,一會兒搬劉大人的時候,要雙手放在他大腿下方,然后互相扯住雙手,這樣直接將人抬起來,不要抱,也不要用力朝一個方向扯,那樣容易碰到骨折的位置,可聽明白了?”
幾個人趕緊點頭,異口同聲答道:
“明白了。”
幾人上前,劉秀兒已經將床下方的位置搖起來,這樣一來,劉仁禮的大腿下方已經騰空,床的兩側站人,用周恒教的動作,二人扯住對方的手臂,輕輕一抬,劉仁禮騰空了。
最初離開床榻,他臉上非常緊張,雖然沒有喊出聲,卻緊緊抱著受傷的那條腿。
不過二人將他抬到床尾,然后繞過來,直接將他放在椅子上,此時椅子上已經墊上厚厚的墊子,還有一個腳踏的木板顯然這是放傷腿的地方。
準備就緒,劉仁禮動了動屁股,別說感覺比在床上還要舒服。
“不錯,我們走吧!”
周恒朝他們擺手,幾人下樓,一直送他們出回春堂,劉秀兒臉上多少有些擔憂,好在這時周易安回來了,趕緊湊到劉仁禮身側,問過以后才稍微放心。
“師叔,那我送縣尊大人回府衙吧,我怕這一路有百姓堵著過不去,處理完再將人送回來。”
周恒點點頭,“薛大哥跟著送一趟,大人無法坐車,只能這樣去府衙,你們多照應一下。”
薛老大放下手中的一個瓶子,擦擦手走出來,沒說啥跟著一起走了。
劉秀兒擔心也沒用,周恒之前說得非常清楚,成敗在此一舉,要么是被隔絕在這清平縣,要么就抱住張輔齡的大腿,別無他法。
側頭看向周恒,劉秀兒問道:
“二哥,兄長此去,張大人是否會動惻隱之心?”
周恒微微一笑,看向遠方,“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飽谷總彎腰,智者常溫和,那張大人看似鐵面無私,卻是真正的性情中人,如若不是如此,今日也不會出面受理此案,這原本就是禍端,容易引火燒身,能仗義執言,這就是最好的態度。”
劉秀兒點點頭,雖然不明白里面的道理,不過她信周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