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伏黑葵和惠的福,甚至他還活著都是借了她們的光。
因為她們是他的軟肋,所以他還活著。
伏黑甚爾為她們而活,也因她們而活。
平白無故的,夏油杰突然不想讓伏黑甚爾過的那么輕松。
他起了一些壞心思。
“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小惠我會幫你照顧好。”
這話雖然聽起來很奇怪,但是伏黑甚爾并沒有往深處想。
“你覺得夏油惠這個名字怎么樣”
夏油杰承認他是故意的。
雖然如果伏黑甚爾哪天真的死了,那小惠也會由伏黑女士照顧,大概率是輪不到他來的。
其實說完他就有些后悔了,但是又咽不下這口氣。
在伏黑甚爾發怒之前,他走進了銅雀廟里,“哐當“一聲關上了門,把伏黑甚爾關在了外面。
回去之后的事情也不輕松。
安撫好有些不安的伏黑女士,抱了抱許久未見的伏黑惠,順便呼嚕呼嚕五條悟的毛,夏油杰才有時間坐下來喝杯茶。
現在是夏天,夜晚噴點花露水,搬一把躺椅在梧桐樹下乘涼才是王道。
過去幾年的夏天他都是那么過來的,就是可惜天上沒有星星給他數。
仔細地瞧了瞧,夏油杰沒有在梧桐樹上看見那熟悉的半截袖子,和那袖子末端垂下來的翠綠色的玉環。
這也是正常的,這個點真君應該在外面夜巡。
倒上兩杯檸檬水,手里拿個蒲扇,躺在躺椅上,在梧桐樹底下納涼,這才是夏日的正確打開方式。
五條悟不知道從哪里扒拉來一條褲衩,襯衫的扣子解開,兩條長腿露在外面,看起來頗為涼快。
這里沒有那么的多的蟬,也沒有任務要出,沒有夜蛾的咆哮和咒術師麻煩的要死的人際關系。
這就是一座普通的廟,有一棵稍微大了點的梧桐樹,樹下有兩個納涼的普通人。
蠻不錯的。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五條悟聽見了有人踩在瓦片上的聲音。
聲音很響,在晚上也很難忽視。
大概是個不入流的賊。
不過什么樣的賊會偷到寺廟里來
這讓五條悟有些好奇。
坐在他旁邊的夏油杰也聽到了這陣聲音,皺著眉直起身來,往寺廟的屋頂看去。
聲源來自廟宇的屋頂。
和圍墻的高度不一樣,寺廟的房頂是不容易爬上去的,至少正常人爬不上去。
不過接下來房頂上出現了一個夏油杰熟悉的人。
細碎的短發,帶著眼鏡,灰色長袍,臉上總帶著幾分社畜的疲倦。
是道成。
和往日不同,今夜道成住持懷里似乎抱著個人。
等到夏油杰仔細看過去,發現道成懷里抱著的人是魈。
明明上一秒還在房頂上,下一秒道成就抱著魈來到了夏油杰面前。
“出事了。”
道成住持那張萬年不變的社畜臉也在此刻變得嚴肅起來。
“詛咒開始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