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證明更木留良還沒有被自己的內心壓垮。
曜甚至鼓勵一斗去給更木留良回信。
“你不想告訴他你在鬼兜蟲大賽里奪得了第一名么”
一斗被說服了。
然后他用他像蝌蚪一樣游動的字,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大張白紙,滿懷期待的交給了鎹鴉。
慢慢的,他和更木留良的通信頻繁起來。
工作量超標的鎹鴉每次回來都追著他啄。
“一斗,壞”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要啄我啦”
在又一次被鎹鴉追著跑的時候,捂頭亂竄的一斗撞倒了一個人。
“啊啊啊,你沒事吧”
“對不起,一斗不是故意的”
“沒事。”
陌生而又平靜的聲音傳到一斗的耳中,讓他有些疑惑的抬頭。
入眼是一張少年人的臉,還未完全褪去稚氣,臉上還帶著嬰兒肥。
不過讓人在意的是他的左手。
他的左手上纏了很厚的繃帶,吊在胸前。
這讓一斗很在意,因為他剛剛不小心撞到人了,不曉得有沒有撞到他的傷處。
“請問你是荒瀧一斗嗎”
還沒回過神來的一斗有些呆,不過隨后就連忙回答。
“對,西川之鬼荒瀧一斗大人就是我了”
“找一斗有什么事嗎”
“師父說這里有一個叫荒瀧一斗的很可靠的家伙,希望我來這里修養一陣子。”
“你的師父是”
“更木留良。”
“哦,我知道了你就是留良天天掛在嘴邊的徒弟”
聽到一斗的話,少年也不惱,微微點了點頭,
隨后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初次見面,我是冬月。”
房間里,曜正寫著今天的信件。
這一年來,他借著紫藤花之家的生意和寺崎家搭上了線。
然后順理成章的和那晚遇到的女孩子,寺崎榛名,成為了關系還算不錯的筆友。
春日野家的直覺一般來說不會出錯。
寺崎榛名身上的怪異時時刻刻刺激著他的神經。
所以他說服了自己的兄長,運用紫藤花之家的生意,搭上了寺崎家這條線。
當然,他和對方交流,用的是假名。
雖然有些對不起對方,事關重大,他必須要謹慎。
但是不管曜如何在信件里旁敲側擊,對方都沒有給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展現給曜的大多數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瑣屑,幾乎沒有什么用。
這加劇了他對寺崎家的懷疑。
一開始他只是懷疑寺崎榛名一個人,但隨后這個懷疑對象就變成了寺崎一家。
因為從紫藤花之家傳回來的消息看來,這一家子都不太正常。
寺崎一家身上似乎都帶著某種特質,這讓他們看起來和淳樸的望瀧鎮格格不入。
而他們自己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因此幾乎不會出門。
如果不是望瀧鎮的人口并沒有減少,也沒有發現什么無名的尸骸和血跡,不然鬼殺隊的劍士早就該到了。
這樣的調查持續了一年。
這一年,紫藤花之家依然沒有發現寺崎家的弱點。
投入與回報并不成正比。
不得已,曜也只能壓下自己內心的懷疑,放下對寺崎家的調查。
或許真的是他多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