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她這般失態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陳。
她是陳的逆鱗,陳又何嘗不是她的逆鱗
喬家勝的剛才那一巴掌,看似拍打在陳的后腦勺上,實則就像是一根尖針,刺在她的心里,疼,疼得讓她快要窒息
空氣中的溫度都在驟降,在這九月,喬家勝等人經感覺有些發冷,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就這樣一個坐在輪椅上,看似平平靜靜的女孩,怎么可能給他們帶來這么大的心虛波動,首當其沖的喬家勝更是心中沒來由的發顫。
陳卻與他們截然不同,聽到沈清舞如此毒誓,他的神色登時沉了下去,不悅輕喝“清舞”對待沈清舞,他很少出現這種態度,從小到大,一只手都數的過來。
而一向對陳言聽計從的沈清舞,此刻卻是揚著俏臉,有些倔強“哥,原諒清舞這次不乖他不可原諒”
凝眉良久,陳才嘆了一聲,沒有言語。
“好大的口氣,你是誰”喬家勝緩過神來,冷視沈清舞。
“如你所知,我是他妹妹”沈清舞淡聲說道。
“哼,你知不知道公然威脅國安人員,是什么重罪”喬家勝面色沉冷“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是陳的同黨,也是潛伏在杭城的不法分子之一。”
“你也想給我按個賣國的罪名嗎如果你能按得下來,你的本事就可以通天”沈清舞冷漠的說道,連輕蔑的神情都不屑去給對方。
想要給一個中科院院士按叛國罪還是全華夏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中科院院士,被很多老頭子視為國之瑰寶的大才女這豈不成了一個天大笑話
“呵,口氣真大,我今天還就要好好查查你了”喬家勝一揮手“把她也給我一并帶走。”登時,幾名國安成員就上前拿人。
這個時候,胡同深處快速跑出來一個人,人還沒到,聲音就率先傳來“草你們這幫狗日的,誰有種就上來試試,老子弄死他”
來人是黃百萬,他氣喘吁吁,手中還拿著一塊板磚,那弱不禁風皮包骨的身軀橫在沈清舞的身前,一臉猙獰。
“妨礙國安抓人,知不知道這是什么重罪”喬家勝說道。
“少他嗎跟我講這些,老子是法盲,不懂我今天就認一個理,你們要是敢碰小妹一下,老子就豁出這一百多斤肉跟你們死磕”黃百萬咧著黃牙說道,臉上也是出現了一股狠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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