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為此付出了多大代價”陳歪頭問道,聲音平靜,但眼中卻是充滿了柔軟滅了皇侍,讓地皇重創逃逸,可想而知,其中的難度有多大可沈清舞楞是做到了
沈清舞面無表情的說道“哥,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千里迢迢來到華夏,想動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這一點是罪不可恕的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結果,這就足矣”
“其實無需如此,這筆賬,我遲早會跟那個泰國佬算清楚”陳搖頭道。
沈清舞歪頭看向陳,清澈明亮到毫無雜質的眸子中頭顱出一絲絲令人心悸的凌厲“哥,要不是我雙腿不便我會親自去追殺他們不留地皇,誓不罷休”
“留下地皇,談何容易”陳輕聲說道,目光落在了沈清舞的雙腿上。
“我知道我的實力或許遠遠不夠但哥也知道,我殺人,并不一定要用實力”沈清舞自信無邊的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它才是我的利器我用它殺人,得心應手雙腿對我來說,并不重要”
陳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心中的一根心弦被狠狠觸碰,他把手掌落在了沈清舞那雙已經沒有了知覺的腿上,輕輕捏了幾下,道“會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說著說著,他的眼眶不知不覺間彌上了一根根的血絲,他身上的氣息變得異常暴躁與恐怖“我要讓很多人的命,來給你這雙腿陪葬”
“沒關系啊”沈清舞的心臟微微一顫,她反手握住陳的手掌,淺笑說著。
再次深深吸了口氣,陳對沈清舞笑了笑,心中有千萬怨怒,卻不足以道盡,唯有讓鮮血染紅一方土地,才能沖淡無盡的恨
“哥,溫城那邊的事情,你或許應該多加留意徐鐵柱的反,是在我們意料之外的,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沈清舞很巧妙的轉移了一個話題。
陳望著夜空,緩緩道“這件事情確實有很多疑點,其實我們心或多或少都有頭緒”
“沒錯憑我們對徐鐵柱的制衡,區區一個兩敗溫城的盧嘯塚,應該給不了他這么大的勇氣這里面一定有第三者的插足”
沈清舞淡淡說道“而且從很多方面來看,也足以證明這一點,因為徐鐵柱的身邊突然多出了一些高手,在短時間內穩固住了他在溫城的勢力那些高手,都來路不明”
“小妹覺得在暗中操縱這一切的人,會是誰誰會在這個檔口巴不得我焦頭爛額,甚至是敗北江浙”陳歪頭問道。
沈清舞古井無波的說道“其實哥的心里不是已經有了定數嗎”
頓了頓,她接著道“京南的洪萱萱跟你貌合神離,看似合作,其實一直就心懷鬼胎想拿你當做墊腳石,自然不可能看著你在江浙風生水起而在這個節骨眼上從中作梗無疑會是最好的選擇只有跟盧嘯塚暗中勾結,才能有更大的把握把你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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