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面對秦默書,陳也沒什么好隱瞞的,說道“大舅哥,你以為我想啊哥們這次是真的身不由己,被一個娘們狠狠擺了一道,他嗎的,憋屈”
旋即,陳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言簡意賅的跟秦默書大致說了一遍,專挑重點說,什么也沒有隱瞞
聽到陳的埋怨話語,秦默書不但沒有同情陳,反倒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他道“呵呵,你這家伙也會有被人制衡的時候這倒是喜聞樂見,浮一大白啊”
陳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說道“好歹也是一家人,別沒心沒肺的,到底有沒有一點同情心我現在是真的有點焦頭爛額的意思了杜月妃那娘們,陰的很”
“這就是你小子到處拉仇恨的后果,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四處招蜂引蝶一個洪萱萱就足以讓你坐立難安,再加一個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杜月妃,呵呵”秦默書笑道。
“別說風涼話了,今天約你出來,可不是聽你來踩呼我的”陳苦笑不跌。
“郝旭東的事情你準備怎么處理其實杜月妃的做法也無可厚非,郝家,現在的確是不宜招惹”秦默書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
“我從頭到尾也沒想過去招惹郝家,只不過是他們不想讓我舒坦啊”陳說道“至于怎么處理,我現在真沒想好這個仇,是肯定結下了”
陳灌了口就,說道“即便我能當做沒事發生,郝旭東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啊”
“杜月妃不是說,只要你息事寧人,她就能保證相安無事嗎”秦默書問道。
聞言,陳冷笑了起來,說道“她那個娘們說的話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最靠不住的人就是她了我毫不懷疑,在利益足夠的情況下,她能毫不猶豫的把我賣個一干二凈”
頓了頓,陳嘆了口氣說道“說到底,還是我在中海沒有根基,資源太少啊要不然豈能由得那個娘們肆意揉捏她現在是吃定我了”
看到陳那苦不堪言的模樣,秦默書失笑了起來,說道“好了,你也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你心里打著什么小九九我還會不知道嗎”
頓了頓,秦默書又道“明天晚上,還是這里,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
聽到這話,陳頓時喜笑顏開,對秦默書的能量,他從不懷疑,能讓秦默書說出介紹給他的幾個朋友,肯定來頭不小
直到凌晨一兩點的時候,兩人才從酒吧離開他在中海可打的牌太少了,而秦默書,恐怕就是他所能打出最大的王牌了
第二天,無所事事的陳難得的睡到了日上三竿,他剛洗漱完畢,就接到了杜月妃打來的電話,然后驅車趕去了指定地點。
這里是一個碼頭,確確的說,是由杜家掌管的一個碼頭
在一個廠房內,陳看到了杜月妃,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一個中年男子跪在地下,身上傷痕累累,已經慘不忍睹,在那求饒
“竹葉青,你這是玩的哪一出晦不晦氣”陳疑惑的問道,他現在對杜月妃,可是沒有什么好臉色和好口氣竹葉青叫的那是一個順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