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潘濬聞言將信將疑:“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公子夫人的安全我們不敢馬虎,還請公子召集護衛,再比試一番吧,也好讓我們安心!”
劉禪聞言點了點頭,看向身后的林淵問道:“林淵,你可有把握戰勝二十個護衛!”
林淵咧嘴一笑道:“愿意一試!”
“二十個護衛?”馬良聞言驚訝道:“若是林淵能夠擊敗二十個護衛,那么士仁便不足為慮了!”
“兩位先生盡管拭目以待吧!”
劉禪笑了笑,旋即讓劉瑞召來二十個護衛,林淵與護衛人人穿戴鎧甲,手持木棍,棍頭用白布包裹著,沾上石灰。
劉禪對著眾人說道:“爾等圍攻林淵,能將木棍上的石灰粘到林淵身上即為獲勝,爾等若是被林淵擊中,身上沾染石灰,便自動退出!”
“諾!”一眾護衛拱手領命,拿了棍棒,將林淵圍了起來,一場廝殺就此展開。
早上的時候,十個護衛拳腳與林淵比斗尚且不是林淵的對手,如今用上兵器,林淵更是無所畏懼。
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人多了一倍,一但被包圍,眾人槍棒齊下,還是難免會落敗,林淵還是采取了游斗的法子,迅速展開突擊,突圍士兵的包圍圈。隨后仿佛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在眾人之中殺進殺出,只見得石灰粉四處亂飛,不斷有士兵身中白痕退出。
過不得一炷香時間,二十來個士兵盡皆退了出來,在看林淵身上,雖有白灰皆是粉塵飄揚所致,并無棍棒擊中的白痕。
劉禪笑道:“如此兩位可以放心了吧!”
“啪啪啪!”馬良見此不由得拍手贊嘆道:“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啊,好,有林淵在,州牧府中護衛又是以一當十,如此士仁便不足為慮拉。”
劉禪對二人拱手說道:“既然如此,還請兩位先生回去散布消息,震懾士仁,以免士仁造反,屆時,你們在邀請城中文武以探病為由,將士仁騙入府中,將其拿下!”
馬良聞言點了點頭,旋即他有想到了什么,為難道:“公子你這計策雖好,但卻也有一點麻煩,我等傳揚主公已平定益州的消息,必須主公的手書,如此才能讓士仁相信。士仁他跟隨主公很久,若是偽造的書信難免會被士仁識破,如今卻需得一擅長臨摹書法之人來偽造書信才行,另外書信之上,還得害章,如此又需要主公的印信了。”
“幸虧我又先見之明!”劉禪聞言心中一樂,對著二人淡淡一笑道:“這個你們不必擔心,父親在荊州時,時常教我讀書寫字,我對他的筆跡知之甚詳,并且小時候我貪玩,弄丟了父親的私印,后來又被我找到了,只是還沒來得及還給父親他就入川了,如今就在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