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支撐了二十多個回合,柳隱手中的長槍便被張飛挑飛。
與馬超說的分毫不差,柳隱只能在張飛手中支撐五六十回合。
“這柳隱的武藝,應該在93上下!”見柳隱支撐了五十多個回合,劉禪心中暗自估算著柳隱的武力值。
“我敗了!”見手中長槍被挑飛,張飛的丈八蛇矛指著自己的咽喉,柳隱有些頹敗。
張飛見柳隱有些氣餒,不禁安慰道:“很不錯拉,天下能接我三個回合的都不多,你能跟我斗上五十個回合,真是不凡,天下似你這等人,可是數得過來的!”
柳隱一直待在成都,不知天下高手,也不知自己的武藝處于什么水平,不禁詢問道:“哦,不知在下的武藝,可比得上那些聞名天下的將軍?”
經過這一戰,張飛也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比之巔峰略有不如,撇了一眼這兩年鬢角生出的的白發,張飛搖頭一嘆道:“張遼徐晃太史慈之輩已經老了,我也年近五十,等過些年,便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啦!”
張飛雖未將話說透,但柳隱也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張遼,徐晃等人年輕時,他不是這些人的對手,然而如今他們老了,自己應該擁有與他們一戰的能力。等過些年,這些人變得更老了,或者病死了,他就應該是天下第一梯隊的高手了。
但前提是,沒有如關張這般兇猛的高手出世。
張飛翻身下馬,向著柳隱問道:“可會喝酒?今兒我高興,去陪我喝幾杯如何?”
柳隱搖了搖頭道:“這……軍營之中豈能飲酒?”
張飛眼睛一瞪,叫罵道:“軍營之中乃是大丈夫待的地方,大丈夫就該喝酒,如何不能飲酒!”
說罷張飛便要去拉柳隱,先前張飛在點將臺已經喝了兩三壇了有些微醉,如今有戰了許久,動作過大,一個不穩險些跌倒在地。
劉禪上前扶住張飛,責備道:“三叔,你自己飲酒也就罷了,怎么還躥騰別人喝酒,你看你下馬都不利索了,在喝酒呀,這一身的武藝,都得喝沒了。
你不是一直厭惡呂布嗎,怎么還學起他來了?張任將軍,你去把軍營的酒都給收起來,三叔要是繼續喝酒,你就跟我說,我去告訴父親,讓他給三叔禁酒一年!”
張飛雖心知喝酒對自己的身體有害無益,但還是不肯戒酒,反駁道:“你怎么還把我跟三姓家奴相提并論,他那是沉迷女色所致,我是越喝越精神!”
不過劉禪讓張任收酒之事,卻沒有阻攔,顯然也是打算不在軍營之中喝了。
張飛看著柳隱說道:“你叫柳隱是吧,回頭我向哥哥保舉你做校尉,范強張達兩個比起你來可差遠了,你便做我的副將吧!”
劉禪聞言,對著張飛說道:“二叔,柳隱不僅武藝高強,聽說還有才名,我先前讓張任他們增設了兵法韜略的考核,不如讓他一試?”
張飛不由得驚訝得看向柳隱:“哦?你還懂兵法?”
“略知一二!”柳隱拱手道。
張飛聞言笑道:“既然如此,便讓孟起,張任考考你的兵法吧,若是不錯,我待會便向哥哥舉薦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