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淑容聞言立即臉色一變,“我只是覺著這茶味道不錯,玉淑儀若是不便可莫要勉強,女子月事尤其重要,倘若你有個好歹,我可不好向太后娘娘交代。”
文妃看向宮女,“還不把玉淑儀的茶點撤了,換些溫牛乳來。”
宮女們連忙過去撤東西,玉淑儀只是低頭不語,視線在沈榆身上停留片刻,兩人視線交匯并未多言。
“玉淑儀進宮也有一段日子了,皇上不去旁人那情有可原,可你與蘭婕妤如此交好,合情合理皇上也該去你那里坐坐。”陳妃如同隨口道。
聞言,玉淑儀神色不變,好似聽不出其中挑撥,“蘭婕妤是蘭婕妤,嬪妾是嬪妾,豈能混為一談。”
“玉淑儀說的極是,皇上也疼愛二皇子,但也不見去陳妃姐姐那里坐坐。”佟妃靠坐在那眉梢微動。
旁人都低頭不語,只有陳妃眼神微冷,隨手端過茶盞,“皇上對大皇子照樣疼愛有加,這大皇子又是長子,今后無論有多少龍裔,始終難以動搖大皇子的地位,姐姐今后只管享福就好。”
佟妃稍稍仰頭,“臣妾父親已然伏罪,皇上不遷怒臣妾已然是顧念舊情,還有何地位可言,今后還得陳妃姐姐多幫襯幫襯才是,這二皇子才剛學會走,聽說姐姐就替他尋太傅了,這番用心臣妾自愧不如。”
現場氛圍瞬間變得微妙起來,旁人也插不進去嘴,只得目不斜視的看著戲。
現在佟妃一口氣也不想忍,反正父親已經倒了,她也無所畏懼,若不是陳妃那條蛇皇上豈會撤了余信驊的職,更甚者牽連到父親,害的如今父親被革職查辦,宮里頭就兩個皇子,陳妃無非就是想一石二鳥掃平阻礙,替她那兒子早早鋪路。
還真是異想天開,先做著夢吧,
“今日是來聽戲的,怎么你們反而還吵起來了。”文妃做了和事佬,“皇后娘娘說的對,皇上去哪里都一樣,新人爭風吃醋也就罷了,你們可都是老人了,自然也要做出表率。”
“皇上如今就去蘭婕妤哪,我們與誰爭風吃醋去”馨淑華不由嘀咕一聲。
這都多久了,不提在行宮的時候,這自從回宮后,皇上那是哪也不去,就去這頤華宮,往日緒昭容在時也不是這樣啊,如今這是一口氣也不給她們喘。
“我就是隨口一說,蘭婕妤莫要放在心上,你知道的,我向來就是這樣口無遮攔。”馨淑華連忙補救似的笑道“這皇上去你那自然最好不過,先前我與妹妹說的那事,你也考慮考慮,反正也只是順嘴提一下的事情。”
沈榆輕咳一聲,面露為難的點點頭,“嬪妾盡力為之。”
陳妃坐在那定定的看著戲,一邊又輕撫著茶蓋,余光不時投向玉淑儀的方向。
這臺戲唱到酉時才作罷,彼時涼意陣陣襲來,秋風吹動裙擺,沈榆和玉淑儀沿著一條路回到了頤華宮。
這也是玉淑儀第一次來頤華宮,她住在壽康宮偏殿,無論位份高低,這輩子也只能住在壽康宮偏殿,除非太后薨逝,可一旦太后薨逝也就意味著她再也無人庇護。
摒退殿內宮人,她順勢坐在軟榻上,面露感激,“剛才多謝妹妹了。”
沈榆倒了杯溫水遞過去,淡淡一笑,“你我之間何談這些虛的。”
話是如此,玉淑儀眉眼間卻帶著憂愁之意,似乎不知如何開口,“那我也就不瞞妹妹了,這個月我的月事的確還未來。”
沈榆一點也不吃驚,只是好奇的問道“那為何不尋太醫看看有太后娘娘在,想必他們不會多嘴。”
玉淑儀疲倦的揉了揉額心,每個人都說太后娘娘,52gg,d好似她離了太后娘娘就不能自理,可是太后娘娘終有一日會離世,近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