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家花沒有野花香。
濋曇把權杖放在一邊,準備把這個男人從荊棘中解救出來。
解救的過程比濋曇想象中要順利很多,這些荊棘一觸碰到他的手指就會自動散開,包裹住男人的荊棘完全散去了,濋曇看到了男人身體的全貌。
視線落到某一處,濋曇臉上不禁露出了驚嘆之色,隨后臉龐一紅,有些羞澀地別過臉去。
他撇開目光獨自冷靜了一會,這才目光飄忽地看向男人,慢慢把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試圖把他挪蹭。
古怪的事情又發生了,男人的身體似乎嵌在荊棘樹的樹干里似的,濋曇怎么拽也拽不動,他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歇了一會后再接再厲,勢必要把男人從荊棘樹的樹干里弄出來。
他折騰了許久之后,終于把男人從樹干里拽出了一點,這讓濋曇大感欣慰,臉上終于出現了一絲笑容。
他蹲在荊棘樹下擦了一把汗,濋曇覺得自己作為一個驕奢淫逸的圣子,除了吃喝玩樂之外,也是時候找一些別的快樂了。
這個男人就非常不錯,長得很不錯,身材也很不錯,本錢更是非常不錯。
至于男人的愿不愿意
作為一個囂張跋扈的圣子,濋曇才不會管他愿不愿意呢。
奉勸這個男人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濋曇終于把這個男人從荊棘樹的樹干里拽了出來,一條紅色的荊棘在男人的手腕上纏了一圈,濋曇怎么拽也沒拽下來,只好背著男人離開了這里。
這個男人的體重有些超乎濋曇的想象。
作為一個戰斗力超級強悍的圣子,濋曇并沒有外表那樣弱不禁風,他可以一腳踢飛一座小山,可是現在背一個男人走了不一會路就感覺非常累了,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么物種。
那條暗紅色的荊棘始終纏繞在男人的手腕上,濋曇走出荊棘叢林時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里起了很重的霧,把整片叢林都掩蓋住了。
他背著男人一直回到云車上,一向圣潔不染塵埃的圣子一身狼狽地背了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回來,跟隨的侍從們都被嚇了一跳。
濋曇不耐單地吩咐道“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尋寶者罷了,從此之后他就是我的侍從,你們去拿幾件合適的衣服來。”
侍從們唯唯諾諾,不敢說話。
男人穿上衣服也是十分賞心悅目的,衣服是濋曇給他穿上的,一向不伺候人的濋曇這次的心情非常愉悅,覺得以后的很長時間他都不會寂寞了。
他哼著小調,給男人喂了一點水。
喂水的過程中,男人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茶色的眼睛,像冷掉的茶水,從他的眼神上來判斷,這是一個很冷淡的男人。
濋曇剛要說話,這個看起來很冷淡的男人突然對他輕輕一笑,用低沉動聽聲音喊濋曇的名字。
他說“小曇。”
濋曇頭皮一麻,被男人的笑容迷得七葷八素,有些羞澀地說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