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之后,玉津琢帶著于洲來到了一個很大的莊園里,具體有多大,這個于洲并不清楚,他的眼睛根本望不到這個莊園的盡頭,而玉津琢來到這個莊園后也夾著尾巴做人,一舉一動都很拘謹。
在這里,于洲見到了很多經常出現在電視和財經雜志中的人物。
晚飯的時候,玉津琢說道“我們這次要坐私人飛機去那個海島,加起來一共有30多個人。”
于洲說道“世界首富的親戚挺多,他怎么這么大方,一般來說遺產都會交給自己的直系親屬繼承的。”
玉津琢說道“我也覺得挺奇怪,但是有錢就行,何必想那么多”
“對吧”
于洲輕輕點頭,玉津琢說道“要是這里有和你年齡相差不多的女孩,你還可以試著跟人家相處一下,你這么帥,女孩子肯定都很喜歡你。”
于洲不置可否。
他一直全神貫注地搜尋著某個人的身影,甚至向玉津琢旁敲側擊地訊問這次去往海島上的名單,希望那個人能夠出現。
但令他感到分外失落的是,莊園里并沒有那個人的身影去往海島上的乘客名單也沒有那個人的名字。
在莊園里待了兩個晚上,當一架能乘載50人的私人飛機降落在莊園的私人停機場時,于洲和室友帶著自己的東西坐上了飛機。
又是一次單調枯燥的飛行,降落在海島上時,于洲的心情也并沒有太多的驚訝或者驚喜,只有滿腔說不出來的淡淡失落。
海島上的景色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壯觀華麗,其實很多美好只存在于想象之中,到了實地就會見光死,像是某平臺上那些高過度的旅游照片。
海島上有一座哥特式建筑城堡,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像是中世紀的建筑。
于洲很不喜歡這種帶著很多尖角的建筑,哥特式建筑唯一讓他喜歡的一點就是花窗玻璃了,陽光透過花窗玻璃時,映照出的那種鮮艷而奇特的色彩讓他很著迷。
他的書桌上還有一個很精致的花窗玻璃小擺件,閑暇無事或者用腦過度的時候他很喜歡擺弄那個小擺件,看它在原木色的書桌上折射出繽紛多彩的光線。
這種哥特式城堡里的房間非常非常多,常用的房間也就那么幾間,那些視野非常好、裝修也很豪華的房間已經被一些上了年紀的長輩挑走,剩下的房間就勉勉強強了。
于洲和玉津琢住在三樓相鄰的兩個房間里,因為四周都是海面,房間很潮濕,玉津琢很憂郁地自我安慰“害,反正也只是住幾天,湊活一下吧,等離開這里,我帶你去別的地方玩。”
換上新的被褥,把房間簡單的打掃一下,于洲打開了自己的手機,發現這個海島上居然沒有信號。
他只好打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墨水屏閱讀器,玉津琢又溜到了于洲的房間,坐在床上拿著沒有信號的手機唉聲嘆氣。
現代人可是離不開網絡的,斷了他們的網線跟斷了他們的命差不多。
“喂,手機都沒信號了,你怎么還這么淡定。”
于洲淡淡說道“不淡定也沒用,手機沒信號還是沒信號。”
玉津琢又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機,突然驚喜地喊道“誒,有信號了,就三格信號,有總比沒有強,三格信號也能用。”
晚上十點半,于洲準時洗漱睡覺。
這次他的睡眠不太好,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夢,夢里是那個人的臉龐,像一朵在夜里剛剛綻放的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