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無比的兔子跺了跺腳,對著結界又踢又踹,無比狂躁,一時間地動山搖。
突然間,狂躁的巨兔突然一僵。
一個低沉婉轉的聲音從云海中傳來。
“我的小兔兔,怎么又不乖了”
一道錚然琴音遙遙傳來,三師兄的體型極速縮小,變成了一只只有巴掌大的小垂耳兔。
小垂耳兔甩著兩只雪白的耳朵,兩只雪白的前爪開始拼命撓著結界。
正在此時,一個白衣公子從云霧中走來,衣袂飄飄,不食人間煙火。
白衣公子走到結界前,伸出一雙宛若藝術品的雪白手掌,拎起了三師兄的兩只兔耳朵。
三師兄一動不動,宛若死兔。
白衣公子的一雙丹鳳眼看向于洲,于洲立刻對他行了一禮。
“晚輩于洲拜見祝珞前輩。”
白衣公子笑得溫文爾雅“既是鄺玨的小師弟,這些虛擬便免了吧。”
他那極美的手掌輕輕一揮,結界便向于洲和翟曇敞開。
于洲和翟曇對視一眼,跟在祝珞身后進入游仙居。
令人意外的是,這里竟然也種著一片竹林,竹林中央竟然也有一座小木屋。
行至竹林里,白衣公子將垂耳兔放在一個由竹子和藤蘿做成的秋千上。
垂耳兔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穿著白衣的溫潤公子,正是于洲的三師兄。
三師兄換掉了身上縫縫補補的弟子服,穿著和這位音修大佬一樣的白衣,衣袂飄飄,遺世獨立,像是情侶款。
三師兄睜著一雙通紅的兔子眼,見到自家小師弟,一時間悲從中來。
白衣公子又是溫文爾雅的一笑,一道流光閃過,他面前突然出現一把通體雪白的古琴。
他拿著古琴,對三師兄莞爾一笑,柔柔說道“那我便不打擾你們師兄弟敘舊了。”
臨走時他又轉頭看了翟曇一眼,對于洲的三師兄說道“你家小師弟倒是比你開竅,是個知道享福的。”
這時,風吹起這位音修大佬的袍子,眾人這才發覺音修大佬真空上陣,大腿上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印。
一旁的翟曇露出了羨慕的目光。
三師兄憤憤不語,別過頭去。
待那個音修大佬消失在竹林里之后,于洲這才十分關切地問道“三師兄,你怎么樣,可還安好”
三師兄有些難以啟齒,支支吾吾的對于洲說道“倒還安好,只是,只是”
于洲的心又懸起來了,一旁的翟曇捂著嘴說道“只是你家三師兄元陽已失,且陽氣衰微,想必是那祝珞需索無度,令你三師兄頗為不快。”
于洲“”
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沉默半晌,于洲只好抬起一只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三師兄的肩膀。
三師兄臉色漲紅,就連一雙眼睛都憋紅了。
“可是,三師兄你修煉同悲道,按理來說應該和我一樣不舉才是,卻怎么被那祝珞得逞”
站在于洲身旁的翟曇,豎起了兩只狐貍耳朵。
于洲疑惑地看向三師兄,三師兄神色痛苦,閉目說道“他喂了我一斤春藥,還是獸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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