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風輕抱著滕幼可檢查一圈,聽說她一直躲在隨身小院里沒出來,刮了刮她圓潤的鼻頭,“小機靈鬼,真聰明。”
一家五口互相關切一番,除了滕云淡渾身掛彩,鼻青臉腫外,其他人都沒大事。
滕頂梁柱云淡“”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沒了惡靈攔路,一行人再次沿著唯一一條通路向前探索,滕幼可也恢復她養老式秘境游,夸夸這個,贊贊那個,賺得盆滿缽滿。
天后,經歷過大大小小數場斗法,幾番死里逃生,他們終于來到地宮最深處的寶庫前。
彼時另有支隊伍集結在此,正對著寶庫大門東摸摸西敲敲,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剩下幾隊人馬想來已經在那場混戰中提前出局。
秦如珠一眼就看到忘憂,心里還有點怪他不近人情,同時又對己方先一步到達頗為自傲,有些小得意地沖他抬了抬下巴。
看吧,我就說我們才是同行的最佳選擇,你們那么厲害卻現在才趕到,想也知道是被誰拖累了。
她等了半天忘憂也沒看過來,不高興地輕哼一聲,又去看滕風輕,下意識拿自己和她比較一番。
參賽的女修不少,像她們這般正值豆蔻年華的卻不多,尤其對方長得還相當漂亮,很難讓人不在意。
在秘境外發生沖突時張純就調查過這家人的來歷,據說一家子不久前還是凡人,當然現在也沒厲害到哪兒去,修為低到和凡人差不離。
管事沒登記他們的靈根和資質,想也知道是雜靈根,不然早被各大宗門搶回去培養了。
和她同齡的滕風輕老實勤快,就是那種最樸實的鄉下姑娘,她那個孿生弟弟沒什么出息,就喜歡搬磚,最小那個以前好像是個傻的,最近才開始好轉。
論出身、論修煉資質、論兄弟姐妹的前程,她樣樣比不上自己,可能是因為她爹前面那個道侶也生下一男兩女,同樣是長女次子幼女的順序,不免讓她起了攀比心思。
算了,米粒怎么可能和明珠爭輝
這個結論讓秦如珠心里舒服很多,哪怕在容貌上遜色一兩分也不那么介意了,而她暗戳戳比較的工夫,忘憂和侍衛已經加入開啟寶庫大門的隊伍。
“還不知道里面藏著什么危險,大家先合力開門,而后收獲多少各憑本事。”張純提議。
忘憂等人沒意見,在場一共五支隊伍,每個隊伍輪流派一人上前嘗試,誰打開門誰帶人先進。
所有人躍躍欲試,都想搶到這個先機,秦如珠示意張純先,他們隊來得最早,大家都沒反對。
張純可不是個柔弱醫修,一記猛烈的水法術打出,寶庫大門轟然巨響,仿佛下一秒就要坍塌,張純滿意一笑,秦如珠已經鼓掌歡慶。
然而響了一會兒就沒動靜了,寶庫大門巋然不動,幾人白高興一場,旁邊有人偷笑。
秦如珠跺跺腳,瞪那偷笑的人一眼,“有本事你來,張純可是筑基大圓滿修為,她都做不到,難道你行”
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頂多同等修為的忘憂有可能打開這扇門,這也是為什么明明他們來得最晚,還帶了幾個拖油瓶,張純等人卻輕易同意他們加入的原因。
第二個上去嘗試的是個體修,氣勢拿捏得十足,哇呀呀像戲子登臺,“吃我一記無敵鐵拳,嘿哈”
碩大的拳頭挾帶風雷之勢,咣一聲砸在石門上,跟著就聽嘎嘣一聲,手腕骨折了。
眾人“”
這次已經不是偷笑,噗嗤噗嗤笑翻一片。
體修臊得面紅耳赤,掩面跑回隊伍里,轉頭盯著第人,等到對方用祖傳劍修絕學一劍劈下,劍斷了,石門還在,他這才找到心理平衡。
到了忘憂這隊,靈甲領命上前,掏出一張極品爆裂符激活扔出,如此大手筆看得其他人心里直罵敗家子,可即便如此敗家,那寶庫大門依然頑強地佇立。
秦如珠失望嘆氣,“我覺得一個一個來肯定沒戲,要不咱們一起上吧。”
“你閉嘴,我妹妹還沒試呢,你怎么知道沒戲”滕云淡見滕幼可感興趣,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妹妹想去就去,開不開門無所謂,開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