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明明知道是什么東西,但是還是問了一遍。
余明尊很耐心的回答了他,“容容戴上這個以后就會和我在一起,我會一直保護你。”
“怎么樣愿意嗎”
如果奚容說愿意,那么更要把陸封大卸八塊。
他那么的擔心他,甚至聽見了他要殺人竟然從桌子上連忙起來,直直的要往人身邊走,以及現在在他懷里,說討厭他。
明明這個男主不知道是什么心思,不知道是好是壞,就那么信任他。
“我不愿意。”
余明尊耳朵動了動,貼過去,“再說一次。”
“我不愿意。”
余明尊笑了一聲,雖然沒有達成目的,但是心情突然好了起來,可轉念一想,自己剛才說了“戴上這個會和我在一起”。
突然又收住了笑意。
寧愿陸封死掉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莫名的心情又糟糕起來。
他呵呵道“那讓立馬讓他死掉,好不好”
在游戲中刀口舔血般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沒有任何戀愛技巧,也沒有挽回人、獲得喜歡的本事,唯有滿腔嫉恨和本能。
嚇唬人的本事可是絕頂。
他說“我會在他死前讓你看一眼的。”
奚容能仔細聽見打斗聲。
太嘈雜了,陸封的聲音幾乎分辨不清楚,也許已經被揍得很慘,或者是
但是接下來從不再和他說什么話的余明尊咬牙切齒或是躍躍欲試來看。
陸封應該并沒有倒下。
隱約能聽見其中一個玩家驚恐的大喊“余哥他”
余明尊放開了他的手好像要去做什么,緊接著有強烈的光照過來。
奚即使被捂住眼睛也能感受到強烈的光。
耳邊是余明尊氣急敗壞的聲音。
他身體一輕,他已經被人騰空抱起
好一會兒才能睜開眼睛。
陸封已經是抱著他迅速的跑到了另外一棟樓。
奚容沒有受任何的傷,反而能看見陸封的額頭上流下了猩紅的鮮血,但是他的速度特別快,沒有受傷的奚容沒開口去說要下來自己走已經快到了。
并沒有什么目的地,只是去了教務樓的一個實驗房藏起來。
關上了門陸封才把奚容放下來。
陸封的狀態非常不好,把人放下來已經搖搖晃晃的,奚容連忙扶著他坐在地上。
他靠著墻在角落坐著,臉色蒼白,不怎么清醒的看過來,“容容”
奚容連忙過去,“我在,我去找找紗布,你流了好多血啊。”
陸封反手握住奚容的雙手,漂亮的鳳眼顯出一絲脆弱,“我剛才不應該留下你一個人”
唇色已經慘白到發青了,血從額頭滴落,校服都被染紅了一大片。
奚容有點著急,“我去找點止血的紗布”
陸封的手緊緊一握又松開了,“別出門。”
實驗室里能找到紗布、棉簽、酒精還有碘酒,再多的藥就沒有了。
奚容不知道這邊的情況,也不敢貿然出門。
拿了一包紙巾和紗布過去,陸封幾乎已經昏迷狀態了,他連忙用紙巾幫他擦拭血跡,又將傷口按了好一會兒,感覺不怎么流血了才開始包扎。
他從來沒有做過這些,只能憑借一些看過的影視作品的包扎方式來給他包扎,包得不好但總算是完成了。
用用酒精擦了擦其余的皮膚,幾乎是清理好了血跡。
再找了個墊子給他墊著躺著,讓他舒服一點。
實驗室的空調開不了,晚上的時候也沒有燈,奚容洗干凈一個實驗器皿,在水龍頭接了一點水。
沒有其他的水,也不能燒開,只能先喝點自來水。
黑漆漆的已經看不清人了,奚容看著輪廓給他喂了水。
自己也喝了點自來水,有點難喝。
秋天的夜里有點冷,陸封的外套被血染臟了,幾乎不能穿,墊子只有一個,只能縮在一起兩個人相互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