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呼嘯。
一輛黑色的轎車以一個漂亮的轉彎劃過了c型彎道,朝前方飛馳而去。
諸伏景光騎著一輛黑色的重型機車緊隨其后,初冬的寒風迎面吹來,如刀子般刮在臉上,吹得他黑色的短發肆意飛揚。
黑色轎車副駕駛的車窗放了下來,一個持科爾特2000型手木倉的男人探出頭來,他舉木倉對著諸伏景光的方向“啪啪”開了兩木倉。
諸伏景光灰藍色的眼眸微微瞇起,他用力握緊了把手,重型機車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在高速公路上以不規則的速度前進,兩發子彈打在了輪胎后方的地面上。
眼見兩車之間的距離逐漸縮短,持木倉的男人瞄準了重型機車的輪胎放了兩木倉,又瞄準了諸伏景光的腦袋放了兩木倉。
黑發青年伏在車上,整輛車傾斜著前行,時而向左,時而向右。
子彈擦著車身打在了公路上,嵌在了瀝青沙石中。
諸伏景光嘴角微勾,毫不猶豫地加快了速度。
“該死”男人罵了一聲,瞄準重型機車的方向又連放了幾木倉。
諸伏景光靈活地騎著車躲開了子彈,他左手握著車把,右手伸進外套里面的口袋里,摸出來一把格洛克17式手木倉,對著前方轎車的后輪胎,當重型機車與黑色轎車之間的距離縮短在50米內時,他扣動扳機,一顆子彈攜著凜冽的寒風飛出,打進了輪胎里。
黑色轎車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左右搖擺起來,在駕駛員的竭力操作下呈蛇形前行。
“呵。”諸伏景光當機立斷打中了另一個輪胎。
車身得到了平衡,然而駕駛員忍不住罵臟話,“fuck”
副駕駛位的男人看著后視鏡里逼近的男人,臉上露出驚恐之色,“我們下車,跟他拼了”
“笨蛋以蘇格蘭的木倉法和格斗水準,我們兩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駕駛員惱怒不已。
副駕駛的男人驚怒交加,“所以我們就停下來等他抓住我們交給琴酒你可想好了,組織成員從來只有工亡,沒有離職”
駕駛員掙扎著開著速度慢下來的黑色轎車朝前行駛,余光瞥見一道黑色的身影從旁邊,開到了車子前面百米處,橫車擋在了馬路中間。
然后,兩發子彈直接報廢了轎車前面的兩個輪胎。
一刻鐘后,諸伏景光用繩子將兩個男人綁住,拿出手機給琴酒打電話,“琴酒,兩個試圖背叛組織的家伙已經被我抓住了,你可不可以來接我,我現在沒法將他們”
“什么”他瞳孔微縮。
琴酒冷厲的聲音中夾雜著難以遏制的怒火,“基爾說,從電話里聽到基安蒂和琴蕾出事了,現在聯系不上她們,呵,我倒要聽聽仲間降人怎么解釋。”
諸伏景光面色微沉,“你們早就知道江琦組會對琴蕾和基安蒂動手”
琴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說“我正在前往群馬縣的路上,你讓波本或者萊伊去接你。”
“我”諸伏景光適時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用微啞的嗓音說道,“我也一起去群馬縣。”
琴酒冷聲道,“有我和伏特加過去就夠了。”
“我不放心琴蕾,我一定要自己去看看。”諸伏景光態度堅決。
琴酒“”有病
不能理解凡人感情的琴酒掛斷電話后,冷肅的聲音中帶上了一兩分不可思議,“蘇格蘭那家伙非要一起去群馬。”
開車的伏特加笑了起來,“他是不放心琴蕾吧,他從認識琴蕾以來就一直對琴蕾很是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