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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芙服用了一定量的迷藥,送去醫院的時候人已經人事不省,對人身體的危害很大。
幸好她只服用了很小的劑量,在接受洗胃等一系列治療以后就等人醒了。
岑芙前腳剛進醫院,后腳網上就有人爆出著名導演在崇京某會所遭人毆打的照片。
據知情人透露,都別說人了,整個包間門幾乎都被“血洗”了一樣,里面桌椅設施沒有一樣是好的,碎盤子碎杯子遍地都是。
并不是有人拿摔東西發泄,是因為這些都是那人打人趁手的工具罷了。
劉導被那人打得鼻青臉腫,爬著嚎叫,渾身是血,原本藝術范的長發被血水黏在一起貼在臉上,狼狽不堪。
剛爬出去,又被他扯著后脖領子拽回去打。
隨便誰看見,都能感覺出那人是往死里打的。
最后也不知道是被誰攔下,不然真有可能要出人命。
而這樣的暴力事件傳出來,卻沒有人聲張尋釁滋事。
因為知情人就把當時聽到的寫到網上因為該導演欺負了人家的女朋友,給女生下藥,是劉導活該。
緊接著劉導演涉及行業潛規則,涉及組織賣y,迷女干強女干年輕女演員,圈外粉絲等等的爆料鋪天蓋地的襲來。
之后,用勇敢站出來發聲的當年被害人如雨后春筍,把劉導曾經干過的喪盡天良的事盡數爆出。
而許硯談,當然不滿足于只毀掉劉導一個人的“逍遙”人生。
醫院住院樓的電梯升到8樓,電梯門緩緩打開,許硯談單手握著手機從里面出來。
安靜的住院樓走廊,黑色馬丁靴踏步的聲音格外明顯,醫院里奶白色裝潢的柔和,被他一身漆黑的戾氣奪去溫度。
他剛交完住院費,往岑芙所住的房間門走著,眉眼顰著,整個人周身罩了一圈冷若冰霜的祟狠。
“敢這么明目張膽干這些事兒,這么多年,娛樂圈誰在罩著他”
“還有迷藥,無色無味,一滴能讓人昏迷兩天。”
“這種違禁產品,誰賣給他的”
“連根帶系,全。”許硯談抬眼,和江峭對上視線,寡淡的姿態仿佛是運籌帷幄操控整個局的棋手,他對著電話那邊說“找出證據,連人帶東西一塊提交警方。”
囑咐完掛了電話。
江峭多少聽到了一些,雖然兩人認識的時間門不長,不過以江峭敏銳的審視力,他多少能知道許硯談的做事風格。
這次沒有把兇手一系列團伙吊起來折磨玩弄再解決,而是直接連玩法都省去,短直快地給予最痛的打擊,一分鐘都等不了。
足以證明屋里躺著的那個女生對他到底有多重要。
讓他快“殺”紅了眼。
如若說許硯談是散漫狂妄的壞種,那江峭就是藏匿城府的冷貨。
對不關己的人疏于搭理,隨便一個漠然眼神都能刺冷到人骨背里。
接近他之前要先問問自己有沒有資格。
如果不是笑面虎景淮在中間門牽線搭橋,這兩人大抵會因為表面屬性相沖,難以成為朋友。
一切都很巧,江峭這幾天來崇京找景淮,人剛到這里的第一個晚上,在會所里參加聚會。
剛好就救了岑芙。
如果不是江峭,那個時候許硯談根本沒有朋友在那附近,他自己也距離頗遠,岑芙就是活生生等著欺負的份。
當時,江峭和劉導一幫人幾乎是同時找到了那個包間門,一開始還打算搶人。
可劉導一眼就認出了江峭大名鼎鼎的江公子,背后雄厚的家族資本涉及演藝產業,根本不是劉導這些人惹得起的。
這一場對岑芙的爭奪,這場博弈,江峭自始至終甚至沒有說過一句話。
就一個眼神人你別動。
他站在包間門門口,人勁如竹,單手抄兜,用食指頂起了鴨舌帽的帽檐,露出眉眸,偏眼冷冷地投去一記眼刀。
下一秒,江峭冷著臉對著劉導緩緩挑動眉梢,意味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