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師這時候才說了這段時間的第一句話,他表示道“這個很適合你。”
喬納森愣了下,第一時間就笑了出來。康納卻反駁“帕緹可沒有說適合誰他肯定是覺得適合你這個乖寶寶”
傀儡師在一邊看了這么久的吵架,他突然開口道“你們一開始是為了什么吵架”
現場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康納和喬納森面面相覷,最終,喬納森臉上露出了一點懊惱的神色“哦、對不起康納,我好像是說的有點過分了。不管什么原因,你都是我最好的兄弟”
康納頓時慌了“是我先的抱歉喬,你得相信我,我只是想和你玩而已”
于是兩個人相當愉快地決定略過這件事,換上了絕對適合青少年和孩子看的玩具總動員。
傀儡師的眼中倒映著這一幕,鼻尖嗅著蘋果派的香氣,兩個大男孩一左一右坐在他的旁邊,他相當自然地將那個原本被喬納森抱著的超人玩偶抱在了懷里。
事實上,這兩個男孩,互相吵架時用的最過分的詞匯也不過是“討厭鬼”“壞蛋。
肯特家的家庭氛圍健康到有點可怕了。
不是說沒有矛盾,也不是說不會吵架。但是他們總會互相直白地述說起愛意和溫暖,他們從不吝嗇擁抱。
散發著光芒的水晶球倒映著霧蒙蒙的陰沉夜景,白發的預言家嘆息“明明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恐懼和悲傷才是最綿長的。”
“只要死亡一場盛大的陰謀落幕。”水晶球里的夜景化為了虛幻,白發的青年平靜道“只是,這件事簡單卻又困難。”
“死亡是最簡單的。”獵人擦拭著手里的獵丨槍,獵丨槍的槍丨管被他擦得幾乎可以倒映他的面孔。
“死亡來得輕而易舉,一顆子丨彈,一把匕首,高樓上的輕輕一推,怪物的利爪和尖牙,墜入海洋無聲漂浮。”
他放下手里的武器,轉而彈奏起了放置在一邊的吉他,斷斷續續的聲音從他手中彈奏而起。
并不至于是雜音,但也的確不成調子。房間里的燭火遮掩了他的大半神情,他的目光像是停留在吉他上,也像是在放空。
他停下了自己無意義的動作,金棕色的眼睛里平靜而溫和,完全不同于過去表現出的沉默頹廢。
“但是死亡也是最艱難的。”獵人就像是回憶著什么那些屬于他的、不屬于他的記憶。
“復仇的人無法自丨殺,他們會承載著痛苦而活。”
安靜無客的酒吧里,暴露原形的種狼先生靠在黑暗的環境之中,低聲道“滿載愛意的人不愿死亡。”
“他的身上背負著親人的愛意,伙伴的情義,他的死亡代表著許多人的痛苦他所在意的人的痛苦。”
流浪漢站在哥譚的街頭,他輕易地融入了其他人的團體之中,就好像一直以來都是其中的一員。
“一無所有的人同樣努力活著。”流浪漢含糊喃喃,重復道“哪怕一無所有。”
“但是活著依舊是本能。”
“我不想他們傷心,不想他們難過。”羅斯拉著雙胞胎姐妹的手“他們都是太好太好的人呀。”
銹劍騎士打了個哈欠,他順走了托尼的晚餐,無視了頭頂上ai管家的建議“我餓了,誰讓他把食物放在我能接觸到的地方”
那雙綠眼睛里帶著一點不明顯的溫度“他最近在忙什么和我有關”
銹劍騎士向來敏銳,ai管家卻表示這涉及到了權限,他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