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的速度很快。”松田陣平拆開了藥盒,從里面拿出酒精棉和藥膏,伸手拆開萩原研二胳膊上被水汽沾染的舊紗布。
血肉模糊的傷口猛然映入眼簾,松田陣平吸了口氣,死死地咬住牙。
“只是看起來嚴重而已。”萩原研二適時地安撫道,“現在都已經不太能感覺到痛了。”他說的是實話,藥膏里有麻醉的成分,現在確實不怎么疼。
松田陣平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問“這是不嚴重的傷,那嚴重的傷是什么樣子”
問完之后,松田陣平就再次想起了萩原研二身上看到的舊傷疤,目光一沉。
萩原研二連忙說“孩童時期打打鬧鬧不小心摔倒也可能會蹭破皮的。”
“你還是孩子嗎”松田陣平沉著臉不接受他的解釋,用酒精棉把傷口上殘留的藥物清理干凈。
酒精棉和傷口接觸的一瞬間,萩原研二胳膊上的肌肉緊繃了一下。松田陣平抬眼看了萩原研二
一眼。
萩原研二的笑容如同印在了臉上,朝著松田陣平微微搖頭示意他沒事。
松田陣平心頭火起,很想把手里的酒精棉按在萩原研二的傷口上,看對方還會不會接著逞強。但看到萩原研二額角冒出的冷汗,他還是放輕了動作。
用酒精棉細心地一點點清理著傷口,松田陣平回憶著其他人感到傷口疼的時候會怎么做,他鼓起腮幫子,給傷口吹了吹風。
“小陣平”萩原研二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松田陣平加快了自己的動作,“還疼嗎”
“不疼了。”萩原研二忍不住笑了出來,開玩笑地說,“小陣平的吹吹比藥膏管用多了。”
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把手中的酒精棉換成了沾著藥膏的棉簽,給萩原研二的傷口處鋪了薄薄一層藥膏。
“紗布就不用了,在家里的話,這樣敞著傷口反而好的快些。”萩原研二說。
松田陣平斜了他一眼,語氣差勁地說“你很有經驗啊”
“當然比不上松田警官有經驗。”萩原研二聽出了松田陣平的話外之音,在沙發上正襟危坐,“小陣平說怎么好,我聽你的。”
根本就沒把紗布拿出來的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目光狡黠地看著松田陣平,精神很好的樣子,似乎胳膊上的傷口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松田陣平和他對視了一會兒,難得避開了他的眼睛,起身道“我去便利店買點午餐回來。”
“冰箱里有速食,我還可以點外賣。”萩原研二看著松田陣平回避的神態有些安心又有些心酸,面上若無其事地邀請道,“松田要留下來一起吃嗎”
松田陣平猶豫了一下,應道“恩,我等晚上給你換完藥再走。”
hagi的胳膊傷了做什么都不方便,還是留到晚上睡前再走比較好。松田陣平說服著自己。至少得留到吃完晚餐后給hagi再換一次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