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處負責人臉上原本真切的微笑迅速的變成了商業假笑。然后,他將拜金小丑和時雀快速的送到分所長辦公室門口,然后將需要交接閱讀的資料都交給時雀他倆之后,迅速的離開了。
拜金小丑不明就里,“走這么快干什么”
時雀想了想,回答道“可能是怕你和他一起回憶當初尿的是什么顏色的褲子吧”
拜金小丑毫不猶豫,“白色的。”
還沒走遠的秘書處負責人頓時僵硬的立在原地,這次,他只停留了一秒,就快速的跑走了。
果然老同學什么的最討厭了
時雀和拜金小丑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關上辦公室的門,拜金小丑打量著這間辦公室,輕輕吐出一口氣,“沒想到有一天還能坐在這里。”
時雀倒是沒什么感慨,反而抓緊時間翻看桌上秘書處準備好的市的相關資料。
其實其中絕大部分時雀在來之前的路上就看過了,但還是要再仔細的翻看一邊,隨便思考以后的安排。
拜金小丑也隨便抽了幾張看了兩眼,然而上面的字太多太密,沒看幾眼,拜金小丑就煩躁的把紙扣在臉上,順勢躺在旁邊的沙發上閉目養神。
陽光很溫暖,時雀翻閱書頁的沙沙聲讓拜金小丑覺得安心。沒一會,他就睡著了。
時雀側頭看了一眼,順手把自己的風衣蓋在拜金小丑的身上,同時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之前在力量的領域里,拜金小丑受了重傷,后面慶祝的時候心情好,還喝了不少酒。這會估計還沒緩過來。
哪怕是b級的分化者,重傷之后也是需要修養的。
時雀沒有喊醒他,而是由著拜金小丑在沙發上沉睡。而他自己,卻快速的分析起了市目前的情勢。
遠比預期還要混亂。
因為他和拜金小丑沒有在第一時間回歸市,因此,有不少別有用心的人,紛紛將探子安插進來。
嚴格來說,按照北所和特案組的負責程度,這些探子其實并不會給市帶來什么麻煩。頂多就是暗中偷窺。可這都是表面,一旦市內部出現重大事件,例如危險級怪談復蘇。這些人會快速的行動起來。
所以,想要市鐵板一塊,徹底穩定下來,這些釘子就一定得拔除。
但如何拔除,怎么拔除,就是一件需要謹慎思考的事情了。
畢竟這些釘子中,絕大多數都是看起來安分守己的普通人。在沒有拿到確切的違法證據之前,不論是時雀還是特案組都不能對他們做多余的事情。
縱使他們心里都懂,這些人是誰派來的。
時雀快速的翻閱著相關人員名單,可在看到其中一個名字的時候,時雀突然覺得有些眼熟。
仔細回憶,才陡然反應過來,這個人他的確見過,正是當年他住院的時候,隔壁床的奶奶的兒子。
不,不對時雀很快否定了自己。
雖然長得很相似,但是照片上這個人很年輕,最多和自己還有拜金小丑差不多大。可時雀記得清楚,當初奶奶和他聊天的時候清楚的說過,她只有一個獨子,還沒結婚。可這個青年資料上寫得關系卻是“祖孫”。
時雀推了推拜金小丑,“拜拜,你看這個。”
拜金小丑本來睡得迷迷糊糊,看見照片之后也瞬間醒了,“臥槽那男的看起來是個顧家的,媳婦才剛娶一年,就有這么大的兒子了”
拜金小丑說完,又覺得不對勁,“有點奇怪啊我之前有空就去觀察他們家,沒見過他們家有這么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