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絨毛下意識后退,但肚子妨礙了它的靈活性,幸好梅蔣尉及時把它撈入懷中,讓孩子抓貓失敗。
楚茶遼“我不會傷害院友的。”
梅蔣尉“我當然相信。只是這貓的肚子太大,還是被人抱著舒服些。”
楚茶遼“確實是太大了。幸好它是秋季生產。”
梅蔣尉“我們還是擔心它生產時會出事。”
楚茶遼“只要它不私自離開待產院,只要待產院里的工作人員交代它做的事情它都做到了,就不會有事的。”
梅蔣尉“待產院處理人類生育的事情自然經驗豐富、準備周到,可小絨毛到底屬于稀有的動物轉生者,待產院在這方面的經驗可能也不是很豐富。”
楚茶遼露出一個笑容“只要懷上了自己,便都可視作人類。”
施仲壺看著楚茶遼的笑容愣了愣,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非常相似的。
施仲壺不是楚茶遼本人,不是他的孩子,好像也不是待產院里的工作人員及待產者
一直等到她與梅蔣尉及小絨毛一起離開楚茶遼的房間后,施仲壺才反應過來,低聲對梅蔣尉說“那種笑容,在你臉上出現過。”
梅蔣尉一時沒跟上隊友的思路,問“什么”
施仲壺“楚茶遼說可視作人類這五個字時的笑容,你也那么笑過。”
梅蔣尉“什么時候”
施仲壺“你故意講恐怖猜想嚇我們時。”
梅蔣尉自己琢磨了一會兒,將信將疑,決定置之不理、先說正事。
梅蔣尉把除木柔外的隊友們都帶到他的房間,吩咐他們“在這個待產院內,如果你們遇到了走投無路、求助無門的狀況,就去打碎生子娘娘像。”
梅蔣尉“記住,只有在萬不得已、其他什么法子都不好使時,才能用這一招。”
岳芒幸“這位前輩,你別嚇我,現在的大環境還好吧雖然似乎是有那么點詭異,但并沒有明顯的危險”
梅蔣尉“以木柔敲字的頻率,證明若隱若現的危險夠多了,只待爆發。”
岳芒幸“木大大對危險的感知靠譜嗎會不會腦補得太過度”
梅蔣尉“據我所知,木柔沒有被害妄想癥,她怕的都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東西。那些東西不一定每一個都會真正攻擊我們,甚至應該說,其中的絕大部分都不會攻擊我們,但它們確實都有攻擊的幾率。只要我們觸發了某些因素,它們就會攻擊。如果我們一直碰巧或者憑實力避開觸發因素,則截至負司開通道接我們之時,它們都會一直只是暗藏的危險。”
施仲壺“木大大知道觸發因素有哪些嗎”
梅蔣尉“當然不。她要是清楚知道就能直接把危險掐滅在萌芽態了,還用得著天天擔驚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