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順從
梅蔣尉“一直以來,木柔都只知道有,卻不知道在哪里,便懷疑哪里都有,于是才惶惑痛苦。玩筆桿子的人,動起手來都是戰五渣。
想靠筆桿子吃飯但連筆桿子都玩不好的施仲壺“”
當夏季來臨之時,瘦得只剩骨頭架子還身軀佝僂的楚茶遼牽著胖嘟嘟的孩子離開了待產院。
是的,“牽著”。那個出生還不到三個月的孩子,已經長得像是三歲,走路非常穩當,比現在的楚茶遼更穩當。
工作人員對楚茶遼鼓勵道“長得快意味著養料充足、前途光明,是好事。最好能趕在舊身體徹底破敗之前,讓新身體長到能獨立生活的程度。還需繼續努力呀,楚茶遼。”
楚茶遼枯瘦的舊身體說“謝謝,我會時刻牢記待產院教給我的,并心無旁騖地向著生子娘娘的方向前行。”
岳芒幸“所以,楚茶遼帶走的是他正確”的孩子嗎”
梅蔣尉“我們的任務是保護能出聲叫媽媽的孩子,但我們初始降落的時間點卻是剛懷孕之時。即使以楚茶遼那偏快的進度算,從剛懷孕到孩子能叫媽,之間也隔了十一個月。為什么要提前這么十一個月是不是因為如果沒有這個前置時間,我們便完全沒可能找對孩子”
施仲壺“也就是說,我們在這十一個月里獲知的每一條信息都可能影響我們能不能找對孩子”
岳芒幸“所以關鍵信息到底是哪些不可能條條都關鍵吧我們來這情緒場之后接收到的信息可太多了,幾乎是被重塑了世界觀。以至于我們被圈在這個只有普通小區大小的待產院里幾個月,居然沒有煩躁無聊感,因為天天都為了學習新知識而忙得不可開交。學習果然能充實人生。”
梅蔣尉去問木柔她入這個情緒場之后、截至目前最怕的是什么。
木柔睜著無神的雙眼看向他。
梅蔣尉“你少做出這幅表情嚇唬我,沒用。我堅信無論如何你也不會主動傷害隊友。”
木柔“就我的本心來說,我確實不會主動傷;但在實際行動中,我已經嚴重誤傷過了。”
梅蔣尉“對,這場就是專門讓你將功贖罪的。來,快好好表現,讓負司看到你的贖罪誠意。”
木柔的呼吸停滯了一瞬,在梅蔣尉說“負司”這個詞時。
梅蔣尉“不會吧”
木柔重重地喘息了兩下,搖頭“我不知道。”
梅蔣尉“你怕生子娘娘嗎”
木柔繼續搖頭“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說著,木柔捂上自己的耳朵,整個人縮成一團。
小絨毛看著木柔的動作,很羨慕,因為它現在完全團不成球形了,肚子撐得它非常難受。不能趴著,仰躺也不行,側躺相對舒服一些,但同一個姿勢擺久了依然讓小絨毛想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