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找到自己人生的目標,并且為之而努力,這輩子才能活得有意義。
所以她離開了,即使心里還有點酸澀,可當看到桌上熱烈開放的一大束玫瑰花時,唇角還是勾起了笑容。
她進了房間,將成團曲再聽了一遍,但這時,外面隱隱約約傳來了喊她的聲音。
她站起身出門,強撐著走過來的季凌蘊也瞬間撞到了她的懷里。
她的身體好燙。
就連呼吸都是滾燙的。
月魄一驚,連忙道“你怎么會發燒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季凌蘊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肢,無比滿足地將臉埋在了她胸口里,又勾唇道“昨晚我光著身子大半夜,被弄得滿身是汗,感冒不是很正常嗎”
“況且我量了,才384,幫我擦擦身子就行。”
“現在最重要的是”季凌蘊又抬起頭,瞇著一雙危險的眸子看著她“打電話讓喻衿媽媽來將她接走。”
“你不會不愿意吧”
月魄聞言一愣,隨即便將她打橫抱起,往房間里走,整顆心都放松了下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呵,那剛剛她還一副照顧不到喻衿就心情不好的樣子。
季凌蘊被她放到床上,連忙催促“快打電話。”
趁喻衿還沒醒來。
那女人太難纏了,怕是已經意識到自己的感情,弄這些就是想撬她墻角
月魄聽她話打了電話。
最終,喻衿被焦急趕來的喻母接了回去。
只是抱離沙發的時候,一雙手似乎還攥著沙發墊。
喻母看了眼月魄,眸光微閃,只是笑著說了句“謝謝你了小月,回頭伯母請你吃飯。”
“不用客氣。”
把人送走后,月魄喂季凌蘊吃了藥。
對方發燒卻像是喝醉酒,迷迷糊糊,在她倒熱水時把自己衣服全給扒了不說,還不停掀被子,喊著好熱好熱。
明明熱,還偏偏在她拿著濕毛巾坐到床畔時纏上來,摟著她脖頸,跪在床上,不停湊上來親她,勾著唇“怎么能只有我一個人發燒呢,我要傳染你”
月魄無奈,但一雙眼里下意識含了笑意,拿著濕毛巾給她擦身上的汗,邊也吻了吻她的唇,順勢將她放倒在了床上,笑道“好等你醒來,我就被你傳染了”
季凌蘊昏昏沉沉間就想吻她,摟著她脖頸的手臂收緊,因為閉著眼,所以只能探出舌尖胡亂舔舐,有時舔到她唇上,有時舔到她臉頰上。
那張冷艷的面容上透著發燒后的潮紅,足跟蹭著被褥,渾身皆是媚態。
月魄被她撩到心臟咚咚直跳,瞬間便也探出了舌尖,觸碰到了她滾燙濕軟的舌尖,將她舌尖抵入了她的唇中。
兩道舌尖滾燙濕潤,像糾纏在一起的蛇信子,互相舔舐,撩起酥麻感,亦攪動出信息素和津液,混合后被吮吸吞咽進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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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蘊微微昂著頭,不停晃動舌尖,與女人唇舌交纏,恍惚間似乎感覺到有濕熱的毛巾擦過自己發燒后滾燙的身子,一遍又一遍地擦拭,想要給她降溫。
可這溫怎么能降下去呢
毛巾緩緩擦到了她的二號腺體處,不斷擦拭。
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季凌蘊漸漸的,舌尖的晃動停止,竟吻著吻著就睡著了。
月魄失笑,輕輕舔掉了女人唇角的濕潤,又吻了吻她的臉頰,隨即將更加潮濕了的毛巾擰干。
粘膩的液體從毛巾中擰出。
這女人竟這么容易就動情了。
月魄摸了摸自己微紅的耳朵,感嘆自己也差不多。
她用被子蓋住渾身都是草莓印的女人,又換了幾次水,給她擦了很多遍身子,一遍遍地給她量體溫。
直到對方的溫度退下來,才爬上床抱著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