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
這下輪到托尼渾身不自在了。
不是,你怎么說改口就改口啊,而且還這么熟練,叫得這么親熱
一般人難道不是會尷尬一會兒、適應一會兒才能勉強開口,甚至可能一輩子都開不了口嗎
而且被黑晝喊叔叔救命托尼現在只覺得頭皮發麻,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是想順口占一占黑晝的便宜,但沒想到這便宜占得也太過于便宜了,根本沒有成就感
而且突然變成黑晝的親戚什么的也太恐怖了,恍惚之間,托尼簡直感覺自己的tsd都要發作了
然而扯出去的慌潑出去的水。
“不用了。”托尼輕輕咳了一聲,“我不餓。”
“沒關系,水果不占肚子。”伊諾克笑瞇瞇地說道,“叔叔聽過那句話沒有一天一蘋果,醫生遠離我。”
托尼
別再叫我叔叔了
“好了,先不說這個。”布魯斯開口說道,“伊諾克,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伊諾克說道“我昨晚好像傷得挺嚴重的。”
他記得自己被捅了兩刀,而且刀刀命中要害。怎么會今天一覺醒來,傷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布魯斯頓了一下,說道“你的愈合能力很強。”
黑晝的愈合能力很強,但卻并非不死。
他能在相對較短的時間內痊愈致命傷,除非當場死亡,不然他的生命力便如同生生不息的江海,浩浩蕩蕩,永不枯竭。
伊諾克“是嗎”
這已經不能用愈合能力強來形容了,這根本就是超能力吧
他很開心,這意味著他可以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用太過擔心后果了。
“不對啊。”伊諾克突然想到了一個直擊盲點的問題,疑惑道,“那我的腿為什么不能自愈”
布魯斯
你問我,我問誰啊這不是你自己的超能力嗎
雖然很疑惑,但伊諾克還很開心,不過他的身體確實不太舒服。
他藏在柔軟床被下的手忍不住開始敲起自己的心口,那里實在是難受得很,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見的蟲子在爬來爬去,時不時還輕輕叮咬一下。
他說道“那奧斯瓦爾德呢”
“他逃了。”托尼懶洋洋地說道,“按照慣例,警察來得晚了點,我們又急著把你送醫院,沒人關注那只小矮鳥。”
“你不該一個人去見企鵝人的。”布魯斯說道,“你本就沒有記憶了,也沒有什么自保能力,而他又是個很危險的人。”
伊諾克沒有解釋什么,沉默了片刻后,他嘆了口氣,作悲傷狀,輕聲說道“我和他本來聊得很好,可他突然拔刀殺我。”
此言一出,托尼和布魯斯的眼神都有了些變化,前者看起來明顯認真了些,散漫的神色收斂,炯炯有神的眼眸直勾勾看向伊諾克。
后者則是追問道“突然”
伊諾克點了點頭“他可能是喝多了,一邊捅我還一邊說對不起。”他側了側臉,看向落地窗外透進來的陽光,“我以為我們是朋友的。”
他按在心口間的手指更加用力了。其實這也不完全算是演出來的,他是真的有點難過,不多,就一點。畢竟奧斯瓦爾德最初表現出來的熱忱并不是裝出來的,他能感受到,畢竟他掏出來歡迎自己的酒可不是凡品。
一想到酒,伊諾克就越想越氣,怒道“而且他房間里面的那個酒真他奶奶滴好喝啊,口感綿軟,馥郁香醇,全哥譚都找不到幾瓶,居然就這么潑了”
是能把愛酒人士伊諾克給當場氣暈的水平
布魯斯托尼
這不是重點吧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