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祥市地震的消息,瞬間沖上了熱搜,廣泛引起社會關注,霸占了全部的輿論,所有觀眾的新聞都被壓了下來。
新聞發酵之后。
各地的救援團隊都連夜趕往高祥市。
軍隊,醫療,救援物資,各種車隊都趕往受災現場,其中,也包含了一些包含其他用心的其余人等。
由于天北市是去往高祥市最近的幾個城市之一,不少人也來到了天北市。
一輛小車在高速上行駛狂奔。
車內坐著四個人,其中一個人坐在后座,年紀頗大,頭發微禿,余下的頭發都有些花白,脖子上掛著一串念珠,手腕上纏繞著幾條褪色的彩色布條和一條醒目的白色手串。
這手串并非是圓潤光滑的潔白,反而是有些細小的坑洞,本身也不圓滑,而且白中還泛著一股黃色。
老者身上有一股詭異的氣息,盤著手串,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
“法師,我們去高詳市干什么?”
坐在副駕的一個面色陰鷲的中年人詢問道,“高祥市又沒有電影院,也沒有什么觀眾,而且才剛剛發生地震。”
“總不可能是去支援救人的吧。”
駕駛座正在開車的青年笑呵呵的說道。
車內陷入了沉寂,車內除了閉目的詭異老者都有些無語的看著他。
此時,老者睜開眼睛,一雙墨綠色的眼睛充斥著詭異的神采,“我的寶貝已經到了最后一步,需要很多生魂和血肉,高祥市正值地動,去那里可以以支援的名義獲取大量的血肉和生魂,助我的寶貝完成最后一步。”
“不光如此,地動之后,地煞和人煞怨念凝結,正是練功的好地方,說不定我還能以此更進一步。”
似乎是想到了后面的美好景象,老者毫不掩飾的張狂笑道,“到時候,我想讓誰什么時候死,他就得什么時候死。”
在后備箱的位置,幾個白色的陶瓷壇子微微散發著陰寒的氣息。
一條寬闊的馬路上,一個穿著布衣的中年男人正輕裝而行,在他的背后跟著兩個背滿行李的身影。
兩人佝僂著身子,身上掛滿了大包小包的東西,被壓的有些直不起來腰,叫苦不迭道,“師傅,師傅,休息一會兒吧。”
“這才走了多久,就哭爹喊娘的,平時讓你們練功也不練,就知道偷懶,要是勤學苦練怎么會走兩步就累成這樣。”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只見他身材削瘦,但是身姿穩健,頭發花白,一臉的正氣,最有特色的是他的眉毛。
幾乎都要連成一條。
青年嘀咕了一聲,“這一路上,都是我們倆背行李,也不見你背,你當然不累了。”
“嗯?嘀咕什么呢?”
“沒什么沒什么。”
青年連忙搖頭,討好的笑道,“我說師傅您步伐穩健,您吃過的鹽比我們吃過的飯還多。”
“這還差不多。”
中年男人滿意的點點頭,再看兩個徒弟,確實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搖了搖頭,“休息一下吧。”
話剛落下,兩人頓時躺倒在地。
一人強撐著膝蓋,擦了擦汗,有氣無力,“師傅,還有多久能到啊。”
“根據剛剛那個好心人的指點,大概還有兩百多里路。”
“啊?我的親娘啊,這要是走過去,還不得累死?”
青年大喊一聲,“師傅,我們為什么要去那個地方啊。”
“天災之后,必有人禍,我們趕過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夠幫忙的,而且死人多了之后,煞氣凝結,易生邪端。”
中年男人正色道。
另外一邊長相蒼老,有些衰的矮小青年摸了摸肚子,“師傅,我的肚子餓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去吧。”
“懶驢上磨屎尿多,背包里不是有干糧嗎?”
中年男人瞥了一眼兩人說道,“對付吃兩口就行了,我們要盡快趕到地方。”
“可是還有兩百里的路,而且我們又不熟悉路,不如找個地方歇歇腳,也能問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