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木區的公寓。
上野秋實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就出去兩天自己的休息點就給人占了。
他站在沙發邊,單手揣兜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沙發上冷冷瞧著自己的人。
作為組織內的頂尖殺手,對方光是一個眼神就叫人不寒而栗,視線的壓迫感和普通人有著天壤之別,但好歹共事過一段時間,上野秋實早就對此免疫了。
“你怎么會在這里”
他打量著對方,公寓處于高層,陽臺上的窗戶開了一扇,流動的空氣讓房間里并沒有殘留下什么奇怪的味道,但憑著他的敏銳還是能隱隱嗅到空氣中隱約的血腥氣。
再看對方躺在沙發上的造型,創年不換的一身黑換了下來,深色的襯衣前襟敞開,能看到一截白色繃帶的蹤跡。
顯然,受傷了。
上野秋實抵了下牙根,克制自己不要幸災樂禍的太過明顯。
他在打量對方,沙發上的人也在打量他,雖然被沙發抵擋了一部分,但也能看出那一身風塵仆仆的樣子。
琴酒捏了捏眉,撐著沙發坐起身,大概是扯到傷口了,讓他不自覺地蹙了下眉,又很快平復。
“去哪了”他坐在沙發上伸手向前,從茶幾上拿起之前隨意擺放在上面的煙和打火機,抽出一根給自己點上。
在徐徐升起的煙霧中微微抬眸,開口詢問。盡管配上他那副有些不耐煩和銳利的視線看著更像是審問。
上野秋實在心里對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和你沒關系。”上野秋實不爽的說“擅自闖進別人的地盤,你想干嘛”
畢竟是從貝爾摩德手里拿到的房子,上野秋實自然不可能把這里當成安全屋,所以整個房子里他都謹慎的沒有留下任何會讓人找到破綻的東西。
也因為這樣,即使在看到對方在這里時他有些驚訝,但并不怎么緊張和心虛。
好吧,其實還是有一點,他剛破壞了黑櫻桃的任務,還截胡了組織要的東西,一回家就發現被人堵上了,多少還是有一點緊張的。
“你是狗嗎”琴酒聽了他的話嗤笑一聲“還學狗圈地盤”
上野秋實臉色微冷。
琴酒也不在意他那點臉色,只同樣冷漠的說著“我來傳達上面的指令。”
“之后有一個重要任務,你和我一起行動。”
“在那之前我要在你這里養傷,你最好保持安靜。”
一番話下來直接反客為主,似乎他才是這里的主人一樣。
上野秋實都懶得搭理他。
“沒空,沒時間。”
他走回玄關,將丟在入戶口的行李箱拎進來。
“上次英國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同樣的手段你還想來第二次”
又回到客廳路過時,上野秋實斜睨過去,“我回日本之前可沒聽說過之后我要在你手底下做事,既然是上面的命令,在收到正式指令之前你從哪來的回哪去,別在我這里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