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奏“”
好的,找到了,龍傲天的幼年期。
男人在腦袋后面摸到了一手血,面色立即變得猙獰起來,“黑澤陣,你居然敢對我動手,要不是你朋友跑過來跟老子說你愿意,這種破地方連鬼都不想來”
他往前沖了幾步,突然頓住,身體晃了晃,直接倒地。
江奏收回手,和銀發男孩象征眼睛的綠色馬賽克對視。
還是看不到臉,系統這貨真是藏得死死的,從身形上來看,將近10歲,但琴酒的個頭很高,小時候的生長也異于同齡人,年齡大概還要往下推。
她也不擔心在這個萬一不是和主線無關的副本露臉,琴酒會留下記憶。
“江奏”的本體和“京極理奈”的幼年體相似的地方并不多,就算兩者同時站在一起,也不會讓人覺得兩者有親緣關系。
“起來。”江奏朝他伸出手。
銀發男孩看了她很久,伸出手。
“這不是還有力氣嗎自己爬起來。”江奏收手,“又不是手斷了,有什么好扶的。”
黑澤陣咬牙從地上站了起來,扶著墻,搖搖晃晃地打算離開。
“如果一個人打算對你動手動腳,那么你不應該留下他的命。”江奏道。
黑澤陣停下來。
“我沒吃東西,沒力氣。”他聲音冷淡。
江奏掏了掏,從口袋里掏出一根士力架,扔過去,“橫掃饑餓,做回自己。”
黑澤陣飛快地把包裝袋撕開,三兩口吃完了巧克力。
他吃的動作很快,談不上斯文,斯文的人在這里是活不下去的。
江奏買的還是花生醬的士力架,一整根吃下去能把人齁死,琴酒是不太喜歡吃甜食的,而黑澤陣迅速吃完了整根巧克力,完全看不出任何討厭。
他休息了一會兒,恢復了部分體力,重新走回男人身邊,抄起剛才那塊磚頭,高高舉起。
江奏抱著雙臂靠在墻邊,看天上的月亮。
月亮起了毛邊,也許要下雨。
黑澤陣擦掉臉上的血,把男人身上的東西掏干凈,站起來離開。
他走了一會兒,停在破爛得到處見風的木棚前,回過身。
“你想干什么”
“記性這么差”
“我不會感謝你,”黑澤陣冷淡地說,“就算沒有你,我也不會有事。”
“我又不是在說這個。”江奏道,“你吃了我的巧克力。”
“”
“天要下雨了。”
黑澤陣沉默了一會兒,最后還是陰著臉讓出了門口位置,“進來。”
他確實沒辦法還這個女人一塊巧克力,也不可能像賴掉其他打不過他的小孩子一樣賴掉,這個女人很強。
在弱肉強食的地方,實力就是唯一的法則。
江奏毫不客氣地坐在了龍傲天唯一的一張小床上,“這床真爛。”
“沒人逼你。”黑澤陣冷笑,“你可以從上面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