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西裝和內襯都是成套的吧,尤其還是高定,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金田正和想跑卻根本沒辦法逃,肩膀上控制住他的那只手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只是我隨手拿了以前習慣穿的襯衫而已,根本就沒有別的意思,你們是在亂說知道造謠會有什么后果嗎”
不是沒有發現到身上存在著可能會被人察覺出問題的細節,只是太過剛愎自用,也不相信警校的這些案件都沒參與過的學生能看出什么有用的東西。
繼承了香水師天賦的鼻子能夠聞到金田正河身上寡淡的香水味,一般人極難捕捉,“身上混合著c家的香水柑橘以及b家的經典款紫色薰衣草,這兩種香水都很偏門,一般人不會知道該怎么搭配,也不會想到用這兩種香水進行搭配你一個男性心理測寫師,難道也有品鑒香水的天賦”
金田正和下意識抬起手想去嗅,卻猛地反應過來這個動作已經證實了對方的猜測。
“想當心理側寫師側寫別人,先把自己身上的痕跡清理干凈吧。”江奏松開了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拍了拍,“去吧。”
去什么
金田正和茫然地轉過頭。
一個被氣體強行吹脹了的女人身披著一看就極其昂貴的坎肩,涂著濃郁的口紅,氣勢洶洶地站立在門口,兩撇眉毛就像鋒芒畢露的劍,恨不得砍死教室里站著的金田正和。
“她說的都是真的”女人走過來就像一座大山在移動,戴著金戒指的手用力地戳了一下金田正和的腦袋,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印痕,“我花錢把你送到美國每個月給你打那么多生活費,難道就是為了讓你養別的野女人”
被戳得連連后退,金田正和也不敢發話,不停陪笑道,“那,那只是誤會,美香,你怎么能信別的女人挑撥而不相信自己的丈夫呢”
金田美香根本就沒有聽他的解釋,抬起手直接掄圓了胳臂,給他來了一個響亮而清脆的耳光,冷笑道,“不過是入贅到金田家的小白臉而已,你不好好干,早點收拾東西給我滾蛋。”
金田正和捂著高高腫起的半邊臉頭暈眼花,一時半刻連話都說不出來。
在座的好歹都是警校生,哪能眼睜睜地看著家暴在面前發生,想阻止卻反被金田正和訓斥,“少管別人的家事”
“可是她打你是不對的”
“明明是我剛才用這張硬邦邦的臉用力打了她的手老婆沒事吧手還疼嗎剛才是我沒注意,下次我一定小心,同樣的錯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
“”
其他人實在不是很想承認,現在這個卑躬屈膝的家伙就是剛才站在講臺上高談論過的名牌教授。
金田正和毫無之前的自尊傲慢,低下四地伺候著女人離開,只剩下一群警校生在風中凌亂。
“剛才的事,謝謝你。”諸伏景光道,“其實我沒有什么不能對人說的事,只是”
“每個人都有不想對外說的秘密。”江奏道,“不想說可以不說。”
“”諸伏景光沉默了一下,“是你的話,也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