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黃金,人人都要喜歡。
他也不需要人人都喜歡他,雖然在很久之前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是這么希望的,后來也努力去這么做了,但現在發現其實他沒有那么在乎,只有喜歡的人回應的喜歡才能讓他發自內心地感到快樂。
萩原研二“小降谷,你是一個對自己要求很嚴格的人,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達到你的標準,這個世界上更多的都是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除了法律和最基本的道德以外,不需要用太過嚴苛的標準去要求他們。”
在掉入谷底的那一段時間,他聽過比現在更多的流言蜚語,那個時候別人也無需在意他的心情,當面進行貶損的事情也不少見,他雖然受傷,但次數過多,其實也逐漸習慣。
背后挨幾句說而已,無所謂的。
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了,要允許別人適當發泄情緒,不是所有人都能在背陰的角落里做一個完美的圣人。
降谷零有時嚴格到近乎刻板,他習慣了以最高的標準要求自己,從里到外從沒有過絲毫的松懈,雖然不會強迫其他人和他一樣,但有的時候會無形地帶出這種思維方式。
“好吧。”他嘆了口氣,“我知道了,既然這是你的想法。”他也有他的堅持,“但我還是覺得,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說出來,如果不說,就永遠也不會知道。”
既然不打算當面對峙,幾個人就準備悄悄地離開。
山路上的殘葉碎渣多,大滝若菜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枯枝,腳底打滑,身體往后栽倒,旁邊的諸伏景光眼疾手快地抓住她。
路面傾斜,他自己又站立不穩,另一只手抓住了旁邊的樹才穩定好身體。
嘩啦啦
原本棲息在樹上的烏鴉被樹枝的搖晃驚嚇到,撲騰著翅膀從樹枝上飛走,嘎嘎的粗糲叫聲在山林里響起。
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的諸伏景光“”
另一邊的北原倉介也順著頭頂的飛鳥看了過來。
一扭頭,和一群人面面相覷。
“”
北原蒼介噌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他剛才的聲音那么大,如果他們一直都在的話,不就證明什么都聽到了嗎
萩原研二“正好經過附近,沒想到你也在這里。”
“別開玩笑了”
羞恥、憤怒突然涌上來襲擊了北原蒼介的心,“裝什么明明你剛才都聽到了吧,干嘛還故意裝出這種樣子以為這樣做我就會領你的情嗎”
他豎起渾身的刺,“剛才的話我不會收回一個字,我一直就是這么想的”
“那你不直的時候怎么想的”江奏如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