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宮寺奏對他招招手,“過來,把衣帶解開。”
這種呼和小狗一般的態度,宿儺根本不愿去理,甚至把頭別過去。
神宮寺奏無奈你看,他不肯給我看傷處。
系統你再努力一下啊
好吧。
神宮寺奏站起身,在宿儺沒反應過來時捉住對方的肩,三兩下就把小孩的上衣扯開。
冷風隨著衣襟的敞開灌入,宿儺被凍得一激靈,扭動著身子想脫離神宮寺奏的控制,結果被壓制得更牢了。
“你要做什么”宿儺質問道。
回應他的是腹部溫熱的觸感,他震驚地瞪大眼睛,呼吸一滯。
銀發少年如綢緞般的發絲在俯身后順著肩頭滑下,落在宿儺微紅的面頰,呼吸間都是對方身上的冷香氣息。
那兩根指腹柔軟的手指在他側腹輕輕按了幾下就收了回去,順便幫他把扯開的衣服重新合攏,宿儺被放開后仍覺得腹部還留有酥麻余溫,表情十分不自然。
這是是在檢查他的傷嗎
太奇怪了,明明是自己踢出來的,為什么還假惺惺地查看
宿儺好感度2
當前好感度2
神宮寺奏沒有在意,確認宿儺沒有傷到內里就換了個話題“以后你就在我這里做事,那些人我自會處分。”
看來還是工作太輕松了,畢竟還有時間跑去欺負別人,最后還要他來處理。
宿儺聞言卻不領情,他不僅像個皮球一樣被人踢來踢去,而且就算是報復回去,他也親自去做。
“你究竟想做什么以為這樣我就信任你了”
神宮寺奏被他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也不惱,而是以更不可一世的態度說道“別誤會,我的意思是你在我的手上”
“逃不掉了。”
“”
宿儺聽到這種魔頭發言心生憤懣。
不僅家仆欺他,這人也企圖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二人同時站著,宿儺礙于身高只能仰望對方,眼里滿是不屈的怒意,然而落在神宮寺眼里就變得不痛不癢。
他垂眸看著宿儺的眼神不免多了幾分悲憫。
神宮寺奏他現在是多么的弱小,我一定要讓他快些成長起來
系統你這樣我害怕。
宿儺最會察言觀色,猝不及防解讀出神宮寺奏眼里的悲天憫人,一瞬間竟覺得對方確實符合了家仆所說的神子身份。
冷玉似的精致臉龐,凈若琉璃的眼眸倒映著他的身影。
沒有人不想獲得神明的關注,哪怕只有片刻也會受寵若驚,宿儺卻自始至終都被這雙清透的眸子關注著,一時間竟自我矛盾起來。
不對,這一定是偽裝
宿儺凝眸,試圖看出其中虛假的痕跡,結果愣是看不出來半點痕跡。
神宮寺奏不知道眼前的人已經被他搞得混亂起來,繼續道“我記得你之前偷了農戶四只雞。”
宿儺想不通,索性就放棄思考,眼神更為警惕,“怎樣”
要打他還是押去給人賠罪
哼,他倒要看看要怎么處置。
“我也不為難你,既然你以后在我這里,我便替你賠給別人。”神宮寺奏說出自己的想法,“你用勞動償還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