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談,我已經聯系了司機,你進來等著。”神宮寺奏聲音平靜淡漠,就像是在和并不熟悉的人說話一樣。
太宰治聞言立刻揚起諂媚的微笑,搓著手說道:“好的好的,多謝神宮寺先生了。”
里梅這才沒堅持阻攔,側過身將門徹底拉開,讓太宰治進來。
神宮寺奏回到餐桌前繼續喝粥,太宰治換了拖鞋坐在客廳沙發上,全程一言不發,安靜地飾演著一位上門拜訪談工作的卑微人士。
大概一刻鐘時間,神宮寺奏喝完粥休息了一會兒,司機就開車到了門外,便示意太宰治一起出去。
出門前,神宮寺奏看了眼站在角落的里梅,對他說道:“出來吧,我要鎖門了。”
雖然他不記得昨晚具體發生了什么,但能肯定的是,里梅和宿儺不是在他的許可下進來的。
不過太宰治偷偷在他衣服里塞定位器的事和擅闖民宅比起來也沒好到哪里就是了
里梅也沒說什么,在他之后走了出來,目送對方和鳶眸青年坐上轎車,在轎車漸行漸遠后,才動身來到高處鎖定著車輛的位置。
宿儺大人讓他留意好神宮寺奏的動向,他只要時刻確保對方在自己的視線內就夠了,等宿儺大人回來后就可以直接找到對方。
神宮寺奏獨自坐在后座,也猜到里梅會按照宿儺的指示在暗處盯著他,這令他感到十分頭疼。
坐在副駕駛座的太宰治時不時看向后視鏡,從中觀察銀發少年此時的狀態,見對方眼角微紅,正低頭按著額角,就猜測對方這是酒后宿醉的反應。
他想起對方讓那個白發少年離開的對話,心想那人既不是照顧對方的人,又那么疏離,或許是沒經過同意就進入對方家里。
而且當時神宮寺奏還喝醉了,很難想象昨晚都發生了什么。
太宰治看著兀自按著腦袋的少年,心里又是一陣酸澀。
都是昨晚那個大猩猩一樣的男人搞的
奏分明是一個人住,怎么能讓喝醉的他獨自回家呢
過了一段時間,車開到了神宮寺奏名下的公司分部,二人一前一后地從特殊通道進入,乘坐專用電梯來到某一樓層,在寂靜無人的走廊走了一段距離,隨后便進入了一間辦公室。
神宮寺奏進入辦公室后落下窗簾,遮蔽住外界窺探內部的唯一途徑后才轉過身,一邊往沙發走去,一邊看向太宰治。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他不知道自己和太宰治的對話進展如何,但也沒第一時間表現出來,避免陷入被動的境地。
太宰治也沒傻站著,快步走到他身邊坐下,鳶眸始終盯著他略顯蒼白的面龐,“奏,你還難受嗎我給你按按吧。”
說完,他就伸手捧住少年的臉讓對方面向自己,手指按在了太陽穴附近,輕輕轉動按揉著。
少年的額頭還有些發燙,或許是昨晚淋過雨吹到冷風著了涼,也沒有得到悉心照料,一直發熱到現在。
神宮寺奏感受到溫涼的手指按在太陽穴上,稍稍緩和了發熱帶來的頭腦昏沉感。
聽到青年的話,他便以為自己在喝酒之后直接向對方坦白了。
那甚爾呢
他應該沒有被發現吧
為了不暴露更多,神宮寺奏依然沒有說話,垂下眼睫默默接受太宰治的按摩。
太宰治看著一言不發的少年,想到對方昨晚說的那些話,覺得或許在對方清醒的時候再問一遍會得到更清晰的回答,于是便斟酌著問出了口:
“奏你昨晚為什么要那樣說”
“”神宮寺奏聞言緩緩抬眸,微紅的眼眶讓他看起來還有些情緒化,只是那雙琉璃般的瞳眸全無溫度。
他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太宰治,等對方主動說出他昨晚是怎么說的。
面對少年沉默的反應,太宰治不知不覺放輕了呼吸,鳶眸微顫,“我知道,你就是奏,不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