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酒頭枕在秦烈的肩上,有些困倦地半閉著眼,漫不經心道,“讀吧。”正好當催眠故事書。
秦烈拿著書的手不由得一緊,目光在書的內容上停留了許久,深吸了口氣,才含糊不清念道。
“他笑著向我走來,眉眼彎彎,暗示意味十足,我我難耐地喘了下,急不可耐地捉住他的下巴,俯身就想”
越聽越不對勁,姜酒猛地睜開眼,急聲道“停”
“你在念些什么”姜酒搶過秦烈手中的書,垂眸一看,白皙的面皮浮上一層薄紅。
這哪里是故事書,這壓根就是那種書籍,而且他剛剛掃了一眼后面的內容,簡直不堪入目,光是看上一眼就能面紅耳赤的那種。
“姜姜。”秦烈聲音沙啞,目光落在姜酒的唇上,“你上回不是說要教我那個。”
“上次沒教完,我們這次繼續”
姜酒茫然地愣了一瞬,慢慢回想起前日晚上在情人坡的事,不由得偏過頭,視線在秦烈身上打轉了一圈。
“還想繼續”姜酒嘴角微微翹起,漫不經心地問道。
秦烈喉結滾動,目光膠著在姜酒的唇上,渴望的眼神一點都收斂不住,怔怔道“想。”
姜酒睨了秦烈一眼,將書合上,臉上帶著淡笑,云淡風輕道“可我不想教了。”
說完姜酒手撐著秦烈就想起身,還未等他從秦烈懷里起來,一雙手猛地握住他的肩膀。
電光火石之間,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和秦烈上下調換了個姿勢,他脊背抵著椅背,被秦烈壓在身下,前后都被困住。
“你不想教,那我自己來。”秦烈將姜酒手里的書扔到地上,俯身靠近姜酒。
姜酒呼吸一頓,急忙伸出捂住秦烈的唇,面上漫上一層紅意,“發什么瘋”
秦烈眼神炙熱,目光追隨著,反手握住姜酒的手腕,伸出舌尖在姜酒掌心輕舔了下。
姜酒渾身控制不住地顫了顫,反應過來手心那點濕意,心里打了個突,手心微微發顫掙扎要抽出手。
“別別發瘋。”桎梏在他手腕上的力道無法掙脫,姜酒盡量放軟聲音哄道,“我害怕,秦烈。”
平日里見慣了秦烈任勞任怨的樣子,姜酒幾乎快要忘記眼前這人骨子里有多危險,是能在被下藥時都能打傷姜家好幾個aha保鏢。
甚至還咬傷過原主的手臂,那一圈深不見底的咬痕可見秦烈此人相當不好惹,骨子里是乖戾狠鷙難以降服的人。
秦烈充耳不聞,那日在情人坡時被撩撥地氣息全亂,姜酒卻沒心沒肺地推開他,這兩日他忍得幾乎快要上火。
而姜酒卻一無所知,只將這事一笑而過。
秦烈忍不住順著姜酒的手心開始,一路慢慢滑向姜酒修長的手指,含住泛著粉的指骨輕咬。
“別”姜酒掙扎想要抽出手。
秦烈甚至連眼皮都不撩一下,自顧自得動作著,俯身埋入姜酒的脖頸中,聞著姜酒身上清淺好聞的味道,秦烈渾身氣血上涌。
“我教”感受到在他脖頸上溫熱的觸感,姜酒后知后覺察覺出危險,小聲小氣地哄道。
“可以給你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