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推了推季青臨,掙扎著從季青臨身上下來,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只露出一張瓷白的臉在外。
季青臨回過神,翻身壓到姜酒身上低聲哄了好一會,見姜酒面上表情放松了些才慢慢松了口氣。
時間也不早了,姜酒困倦地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準備睡覺,就見季青臨伸出手抓住他的被沿不放。
“我困了”姜酒一眼就明白季青臨想干什么,趕緊做出一副十分困倦的模樣。
“沒事,你睡你的。”季青臨繼續拽著姜酒的被子想掀開。
姜酒頓時緊張起來,說道“不行,會被隔壁聽見”
季青臨干脆利落地一把掀開姜酒的被子擠了進去,隨后拉著被子蓋過頭,將兩人都籠罩在被子下。
“小聲些,不會被聽見的”季青臨將頭埋入姜酒的脖子中,喑啞著聲說。
高墻上的小窗口透出的一縷光線打在微微隆起的被子上,皎潔的月光下,隱約可見里面有些激烈的動作。
木板不堪重負發出吱呀、吱呀、吱呀的聲響
姜酒眼睫上掛著點水滴,輕咬住下唇看著不斷起伏的男人,臉上半哭不哭的表情很招人。
“哐哐哐”外面的鐵門突然敲響,床上人的動作一頓。
姜酒心跳快得如擂鼓,有些慌亂地從被子里探出頭。
來人的手電筒往床的方向一照。
白光下,肖琛看見臉上掛著淚滴,面色潮紅的姜酒正驚慌失措看向他,一只手還抓著床頭的欄桿。
肖琛沉默不語地凝視著姜酒此時看著可憐兮兮的臉,見有一只手從被子里伸出將姜酒拉了回去。
面上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用手電筒晃了晃牢房,隨后離開了了。
姜酒悶在被子里聽著肖琛走遠的腳步聲,心跳依舊快得平靜不下來。
季青臨伸出手一下一下地安撫般輕拍著姜酒的背,低聲哄著,“只是夜間巡邏罷了,不怕”
話雖是這么說,但隔天早上姜酒被人喊去獄警值班室時一陣茫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突然被人請去喝茶。
姜酒謹慎地輕輕敲了敲值班室的門,隨后聽到里面傳出一句,“請進。”
姜酒推開門走了進去,見到坐在辦公桌上的人時一怔,輕聲喊了句“肖長官。”
“坐。”肖琛指了下一旁的椅子,示意姜酒坐下。
姜酒有些局促不安地坐下,接過肖琛遞過來的水,眼睛露出幾分疑惑看著肖琛。
“肖長官找我有什么事嗎”姜酒回想了下,他最近乖得很,沒犯什么事。
肖琛細細地端詳了下姜酒,沉默了一會才說道“看來你并沒有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
姜酒一愣,仔細回想了下,意識到肖琛是在說上次跟他提過的什么慰問品的事。
“我沒我現在沒有勾引季青臨”
“現在沒有”肖琛手指輕敲著桌面,像是找出姜酒話的漏洞,眼底閃過一絲晦暗,“也就是說從前勾引”
姜酒一噎,形狀姣好的唇微動,良久才小聲辯解道“我只是個炮灰啊。”
“以前那是我的系統任務。”姜酒看著肖琛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解釋說道。
肖琛細細打量了下姜酒的臉,似乎在看姜酒臉上有沒有撒謊的跡象,觀察了好一會,肖琛那張常年不茍言笑,冷冽肅穆的臉忽然露出個很淺淡的笑。
話鋒一轉,“我很好奇,你從前是如何勾引季青臨的”
“什么”姜酒怔了怔,不太不明白肖琛問這個做什么,瓷白的臉有些躁得慌。
“我想知道,為何這些人都會輕易上鉤”肖琛又笑了下,聲音嚴肅得像是在討論什么公事似的,也像是在進行什么實驗似的。
“把你做的那些事再對我重復一遍,試試看這次結局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