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虛空摸了摸空了的架子,甚至能想到那個平時一臉清冷的人此刻的模樣。
小時候是個話癆,不知何時卻越來越像老國師一板一眼。
但也只是表面上像,實際上明明一根筋,剛剛發現玉老虎不見了,肯定不高興了,所以這是換位置了
至少現在是不是證明,即使國師不在這個異世,他融為一體的這個小金庫的這個架子是唯一的關聯
景璽轉過身瞧著四周放得滿滿當當的玉石以及成箱成箱的金子,甚至想拿起一塊放到架子上試探一下。
最終還是暫時打消了念頭。
一則這還只是猜測,二則也是怕嚇到對方。
他如今能確定國師是帶著他的小金庫的,以他對他的了解若是知道這個小金庫除他之外還有別人能碰觸到,怕是國師會立刻棄用。
如果國師不在這個地方,如今這里是唯一的線索。
景璽壓下心頭的悸動,重新出了小金庫。
他出來后低頭去看剛剛發出瑩光的玉扳指,看來這兩枚玉扳指是進入小金庫的鑰匙。
只是一直這么發出瑩光也不妥,他將兩枚玉扳指摘下來,調轉一下,重新合在一起戴上,這次沒再發出光亮。
他心頭念起小金庫也沒再進去。
重新調轉,再次可以進入。
景璽確定后,想到那玉老虎的模樣,環顧一圈,找到紙筆,紙張很薄很奇怪,筆也奇怪,但他研究一會兒就知道怎么用了。
雖然不順手,但不妨礙他將玉老虎畫下來。
這玉老虎玉質比先前這個玉扳指好上很多,應該價值不低,只要打探一番這玉老虎,也許就能知道國師到底在不在這里。
梁成磊提著剛買的衣服回來時心里還在思考等下怎么既不讓對方知道又能勸他去看看心理醫生。
梁成磊愁眉不展,等敲門進來前還期待會不會已經變回第一人格。
對上桌前的人,梁成磊嘆息一聲“衣服買回來了,我先拿去洗了烘干,等下就能穿了。”
先前對方身上衣服浸了水,他讓第二人格去換衣服,結果對方沒換。
問原因給他來了句,這是景眠風的,不是他的。
梁成磊最終還是服了軟,不敢再刺激對方,看了眼對方身形,去買了衣服。
等梁成磊將衣服放進洗衣機回來,景璽已經將玉老虎各個方位都畫了出來。
極為逼真的古風畫,讓剛想勸他去許醫生那里的梁成磊一愣“咦,這是哪里來的怎么瞧著有點眼熟”
景璽收起來的動作一頓,面上不顯,睨過去一眼“你見過這玉老虎
梁成磊歪著頭仔細去看,想到剛剛回來時聽到的討論,突然一拍腦袋“我想起在哪里見過了,這好像是趙家的私藏之一”
景璽捏著紙張的手一緊“你確定哪個趙家”
梁成磊“就別墅區最里面6號那家,半年前剛搬過來的,祖上就是玉石商人,前些年都在外地發展。后來聽說趙老先生身體不好就回來了,半年前搬過來的,不過趙老先生怕是不太妥了,我每次過來都能聽到有人說趙家的事。”
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b市家底還算殷實的,商人居多,趙家一回來,為了打下根基,一出手就是王炸。
畢竟光是半年前趙家印出來的私藏品,各個都是精品。
還不只是幾個,而是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