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風懶得跟他廢話,讓郝吉鑫和大叔在這里守著,他去了婉婉房間,剛過去,里面隱約傳來銘心輕聲安慰勸解的聲音,房間里很昏暗,大概是臉爛了承受不住自己短時間內自己的臉竟然變成這樣。
謝清風也沒管昏暗的燈光,徑直朝著床頭走去,銘心看到他過來,立刻起身讓出地方“大師,我問過了,婉婉沒有想不開,短信是雪慧剛剛借用她的手機的時候發的,他們來了好一段時間了,還故意中途出去說是接我,實際上給了我那所謂的平安符,太壞了大師你看看婉婉這臉是不是中邪了”
要是沒辦法就報警,讓人逼問出那兩個人到底對婉婉做了什么,肯定不能讓婉婉的臉被毀了。
多大的仇啊,虧她以前還把他們當朋友,結果人心不古
婉婉躲在被子里,拉著薄毯蓋在眼睛下,眼圈紅紅的,顯然已經聽到剛剛外面的聲音,也沒想到自己一直當成好朋友的好友和同學竟然會合伙對她下這么狠的毒手。
虧她這幾天看到他們頻頻過來,尤其是這個男生之前還追求她被她拒絕過,她本來還挺感動,畢竟自己的臉如今成了這樣,對方不僅沒露出恐怖害怕的表情,反而還時不時關心,結果對方竟然可能就是罪魁禍首。
謝清風看了眼小姑娘的印堂,想到之前的手鏈“將你手腕上的手鏈拿出來。”
銘心想起來那條在公園斷掉的手鏈,想起什么立刻點頭“對對,我們和雪慧一起買的手鏈有問題,怕是你這條也不對勁,指不定你的臉就是因為這個”
一聽到這,婉婉嚇得不輕,顧不上遮擋臉,坐起身把手腕上一直珍惜戴著的手鏈給拿了下來“這、這是怎么回事”
果然隨著手鏈被扔在薄毯上,一股濃郁的陰氣彌漫上上面,她這條和銘心的又不太一樣,顯然是經過特殊符紙浸泡過的,并不會要人命,但戴得久了臉上會出現類似于毀容的癥狀,但只要一個月內恢復,面容并不會受到影響。
謝清風虛空畫了個符,解了手鏈上的陰氣,隨著黑氣散掉,婉婉一人看到本來好端端躺在薄毯上的手鏈竟是盡數散開,珠子散落在那里,是突如其來散開的,顯得格外的詭異,但同時,婉婉覺得臉上本來疼得讓她無法睡著的痛覺頃刻間竟是全部消失了。
她難以置信伸手摸著遮著白色紗布的臉“我的臉”
謝清風開口解釋道“本來就是障眼法,并不是真的毀了容,這手鏈被特殊的符水浸泡過,還包括你的生辰八字和血,才會造成這種效果,以后不要隨隨便便告訴別人你的生辰八字了。”
銘心也心有余悸,想到自己也的確之前告訴過雪慧,后脊背一陣發涼,她替婉婉揭開紗布,果然看到對方本來可怖像是完全爛了的臉此刻光潔如初,如果不是之前親眼見過,她們還以為之前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婉婉父母一直守在門口沒敢進來打擾,此刻借著微弱的光看到自己女兒恢復如初的臉,沒忍住抱在一起痛哭,喜極而泣跑進來,連聲感謝,抱著婉婉銘心四個人痛哭。
謝清風已經走了出來,將房間暫時留給幾人,他一走出來,男生怨毒瞪著他,顯然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破解了,還這么輕松就破解,這人到底是什么人這可是他姑婆師父留下來的幾種古老符紙,連他姑婆都沒辦法寫出這種符紙。
姑婆從未想過使用,不過是覺得這種符很厲害,加上是師父遺物就留了下來當成傳家寶,結果這人這么年輕竟然能解
謝清風冷漠看著兩人,目光在兩人面相上掃過,像是能看透他們的內心,這一眼徹底激怒了一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憑什么不讓我們走既然她都沒事了,我們能離開了吧”
郝吉鑫氣笑了“你們害了人還想走就因為沒事你們就能走了這次要不是大師,你們手上已經沾了一條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