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楠年紀不大,可是卻早已經開了葷,家中的那些婢女們哪兒有外頭的有意思
聽見說是輕袖坊來了新的花魁,他喲了一聲“當真”
袁明禮笑出聲來,語氣嘖嘖稱奇“我騙你做什么聽說多少年都沒見過這樣的絕色了,最近是不接待外人的,這位新花魁,往后怕也是專程接待那些大人物。”
越是這么說,蕭正楠心里越是癢癢的厲害,喝了幾杯酒,他整個人也飄飄然,跟著袁明禮暈乎乎的往輕袖坊去了。
輕袖坊人多的很,京中那些富家子弟們愛去的地方,輕袖坊一定算是其中之一了,他熟門熟路的進了門,正要去找人帶路,就被袁明禮扯了扯袖子。
袁明禮見他看過來,手放在唇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人已經湊到他跟前了“咱們可別這么急匆匆的說要去找阿璇姑娘,老鴇精著呢,肯定不會老實,咱們自己去樓上找,聽說阿璇姑娘在樓上練舞呢,咱們偷偷先瞧瞧去。”
自己去樓上找
蕭正楠的腦子現在還是暈乎乎的,像是裹了一團漿湖,聽見袁明禮這么說,雖然心中飛快的閃過一個念頭,但是人卻已經先比腦子做出了反應,跟著袁明禮上樓了。
接下來的事,他不大記得了,只記得袁明禮帶著他上了樓,也不知道拐了幾個彎,忽然便跟他說,要去出恭。
他一個人立在原地,喝了酒之后只覺得口干舌燥的厲害,實在等不住,想著袁明禮既然帶著自己來了這間房,說不定這間房便是他包下來的,便干脆推了門進去。
房間里布置得十分華麗,比普通姑娘們的房間要好得多,或許當真是那個什么阿璇姑娘的臥房,蕭正楠隱約覺得哪里不對袁明禮說,阿璇姑娘在樓上練舞,怎么把他帶到人家寢室里來了
不過這也沒什么,他困勁兒上了頭,眼睛都已經快要睜不開了,呆呆在房間里坐了一會兒,暈乎乎的在房里掃了一眼,終于看到了床在哪里,便歪歪扭扭的朝著床邊走過去,而后一把掀開了帳子。
床帳掀開,蕭正楠立在床邊,呆滯的困得幾乎想要倒頭就睡。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一聲尖叫劃破夜空,幾乎要震聾了他的耳朵。
隨即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勐地推了一個趔趄,一頭從凋花的架子床上摔在地上,發出了轟隆一聲巨響。
這一跤摔的可了不得,他被摔得徹底懵了,跌在地上發出一聲痛呼。
而與此同時,屋外已經涌入了許多許多人,此時正舉著各種棍棒,對著他兜頭就打。
蕭正楠從小到大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一時之間人都被打蒙了,茫然的抱著頭縮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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