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殺頭的罪過。
只是蓋章的那些東西都被人收集起來了,這收集起來的也不是別人,正是鄭文輝鄭大人。
鄭大人說話自來是陰陽怪氣的厲害的,他拿出那些東西來的時候的表情,現在邵峰都還覺得陰險又可怕,他說了,若是他們不能把陸明惜的那對玉如意弄到手,那么這些私章蓋下的東西,全都會到永昌帝的桉頭。
邵峰哪里敢冒這樣的險啊
那是他的私章,在時下,私章就代表著自己的身份,那些東西若是落到了別人手里,絕不會有人相信這些事跟他無關,都是有人偷了他的私章之后辦下的。
而且,丟失這樣重要的私章,本來也是大罪。
他實在沒有了法子,才會想出這樣的主意。
畢竟他跟陸明惜的關系,雖然他自己有心想要修補,而且最終在陸明惜的嫁妝鋪子上做了個順水人情,但是他們真是沒有了什么情分在了,想讓陸明惜交出陪嫁的頭一抬嫁妝,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偏偏邵明姿也還小,否則的話倒是能夠騙的陸明惜把這東西交給邵明姿當做嫁妝。
“常勇侯”邵峰定定的看著他,面色凝重“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事,怎能如此兒戲”
怎么還氣急敗壞起來了
陸顯宗本來就不是個什么好人,什么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在他這里就沒什么份量,他撇了撇嘴“強扭的瓜不甜,我女兒說了不愿那就是不愿了,我難不成還綁著她去拜堂不成這件事只能如此了。”
真是開玩笑,他也沒收什么信物,更沒換過庚帖,口頭約定隨時可以反悔,這天下都是這個道理,難不成還因為這口頭約定沒能履行就要定自己的罪可笑至極。
邵峰被氣了個半死,簡直是嘴巴上都要起一嘴的燎泡了,指著陸顯宗一會兒,許久說不出話來。
陸顯宗是個混不吝,他知道事情不可能成,便也不費那些口舌,只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邵峰氣的連茶都沒喝一口,就氣沖沖的出門了。
管事們早已經在外頭候著,一見了他出來,忙都迎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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